沒趣地開口質問:“我的水呢?”
林惜南看看手上兩瓶水,道:“我忘了哪一個是你的,再給你拿。”
誰知他下一刻便奪過她左手上那瓶,擰開喝一口,揚手扔了。林惜南腹誹著這人沒有公德心,不妨右手上的瓶子又被奪去,仍是胡亂灌了一口就被他扔掉。他動作來得太突然,令她猝不及防,除了愣愣不解地看著從他嘴角一直流到脖頸的純淨水別無反應。發什麼瘋?形象都不顧了?
“林惜南,你跟我裝什麼裝!淺吻深吻舌吻溼吻我們哪一樣沒試過,所謂的間接接吻你好意思避瘟疫一樣?”
這種隱私的事情被他這樣輕佻地說出來,林惜南有種被侮辱的感覺,掉頭就走,卻不想被他握著肩膀一把拉下臺階,跌在他懷裡,被他狠狠地吻住。他剛出過那麼多汗,並不臭,但是他的氣味很濃,薰得她眼痠鼻漲。不是不好聞,而是,伴著那氣味突如其來的熟悉感和依戀感讓她險些失控。
她覺得自己噁心透了,被他強吻竟然打心裡覺不到反感。
他以前就不溫柔,除非心情特別好才淺淺地吻她,一般都是啃咬吮吸非得弄得她嘴唇紅腫不可。此番這樣生氣,自然不會輕易饒過她,唇上的痛意她忍了許久,終於還是呼了出來,但不等她發出聲音,他已乘勢而入,一番胡攪蠻纏,直到她淚水漣漣才作罷。感到他鬆懈了些,林惜南趁機掙開他的臂膀,扶著椅子靠背瞪著他喘氣,拿手背狠狠地抹掉臉上的眼淚,又在唇上抹了抹,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才不管圍過來湊熱鬧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