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只有短短的一句話,“喜歡香檳玫瑰嗎?那天真是不好意思。”顯示的號碼分明就是方才打過來的那個。
他還未放下電話,只聽她的聲音淡淡地從門口傳了過來,“言先生,請問你拿著我的手機在幹什麼?”他抬起頭,兩人四目相對。
屋子裡一片沉寂,好一會兒,他朝她嘴角微扯,可那淡薄的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深處。他看著她,一字一字地念道,“喜歡香檳玫瑰嗎?”她站在那裡,沒有動。他也是。
兩人又靜默了良久,她忽地笑了起來,快步走了過來,從他手裡取過手機,語氣冰冷地道,“請你出去。”他以為他是誰?憑什麼干涉她的一舉一動。
她的表情說不出的決絕。他看了她一眼,竟不發一言,好一會兒,才轉身,大步朝門口走去。她吸了一口氣,盯著他的背影,聲音軟了下來,低低地道,“言柏堯,就算我求你,你放過我吧。”
他的腳步停頓下來,苦澀萬分地笑了起來,“放過你!”可誰來放過他呢?放過她,讓她和其他男子在一起,讓小寶喊別人爸爸嗎?不,絕對不可能的。
她別過了身,緩緩閉上眼睛,與他背對著背,中間隔了短短的一段距離,她的聲音低沉而無奈地響了起來,“言柏堯,我們的故事,已經結束了,不管你我願不願意承認,可事實上早在加州就已經結束了,中間隔了那麼久的時間,我們早已經回不到當初了。”
“你呢,現在只是因為小寶是你的孩子,而你第一次做父親,所以難免激動萬分,事實上,只要你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