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吃得乾乾淨淨。她幾乎被他騙了,以為也很好吃。結果吃了一小口,就吐出來。雙眼紅紅地看著他,像只犯了錯的小鹿,可愛動人。他的反應就是將她摟在懷裡,吻她,告訴她,只要是她煮的,他就喜歡。那些日子的陽光也是柔和而美麗的。只要不想起後來她的所作所為,心裡還是溫暖的。
刀叉滑出了食物,切在了骨瓷餐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他雙手頓了一下,才抬起了頭,一面吃,一面問道:“說,等我幹嗎?”於柏天將嘴巴里的吐司拼命嚥了下去,又喝了一口果汁,這才找到了一口氣:“沒什麼,問你今天跟不跟唐哥出去活動?”
言柏堯抬了頭,看著他道:“你關心這事幹嗎?”猛地想到昨日在高爾夫球場,他與汪水茉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樣子,心頭竟有一千個不舒服。於柏天打著哈哈道:“好久沒跟唐哥一起活動了,問問唄!有活動就叫上我,好歹有個伴。”
言柏堯看了他一眼:“有個伴?你以為去打架啊!”於柏天摸了摸頭,沒有作聲。他自小對這個哥哥就是又敬又怕的。
還有幾天的假期就要上班了,按計劃他本來今日就要回北京的。但是不知為何,他竟不想走。想著她也在這個城市,居住在某一個角落,與他呼吸著同樣的空氣,他就不想走。
本以為日子已經將她的影像沖淡,他甚至懷疑自己已經把她忘記了。但是自從那天見了之後,她的樣子卻一天比一天清晰。他當時並沒有想到會真正分手,他一直以為她會回來。就跟前面幾次的分手一樣,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