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他一眼,恨死 了這個損友。
董宛萩趁他倆有所爭議的時候跳離喬勳的臂彎,抖了抖被他觸碰過的地方,撿起剛 才掉落於地面的皮包,頭也不回的就要離開。
這些男人蛇鼠一窩,聚在一塊準說不出什麼好話來。真煩!
“你去哪兒?”喬勳喊住她。
“公司。”
“不準去。”他雙眉絞鎖,泛著陰光。
“你們一蛇一鼠好好談談吧!我得去開會。”
“開會!難道你連個婚假也沒?”他瞳孔一縮,發出冷硬的聲音。他恨這女人就是 有顛倒乾坤的本領。
董宛萩硬是擠出一絲假笑,“你覺得有這必要嗎?”
她含煙秋波的明眸輕睨了他一眼,帶著微快的神情快步走了出去。
“你怎麼不追上?”
“對付這種耐人尋味的女人,切記勿急。”他自有他的擒妻手腕。
“她怎麼突然變了?”
這女人不僅耐人尋味且撲朔迷離,更有著讓人想一探究竟的吸引力;乏善可陳的她 一夜之間變得魅力十足,也難怪喬勳會對她另眼相看了。
“她不是變了,而是那層偽裝的外衣硬是讓我剝了下來。”他臉上深邃的神情令人 著迷。
駱子塵搖搖頭,“真可惜,名花已有主。”
“你少打她主意。”她就像只脫蛹而出的蝴蝶,唯有他的情網能網住她。
“不過她似乎心病極重,將男人視為毒物,我看你這場仗有的打了。”
“這就不勞你費心。你來找我有什麼要事,該不會真來問我新婚之夜滿不滿意吧? ”他快人快語,嗆得駱子塵說不出話來。
“老大,你還真直呀!”他表情中帶笑意。須臾才露出該有的正經,“下個月的選 舉名單已全數出籠了,其中登記二號的葛強曾經任職於董氏的副理一職,你認為這和董 樊祈有沒有關係?”
“葛強!好,我會負責調查清楚。”
他蹙眉瞧著地上剛才被他丟棄的碎餐盤和一塊塊蛋糕、慘不忍睹的奶汁;她沒吃就 出門了,真不懂得照顧自己。
駱子塵看出了喬勳的心不在焉,於是善解人意地說:“去看看她吧!或許可藉口約 她去喝個下午茶,表現你倆新婚的恩愛,這應該不為過吧!”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那我這就去。”
丟下駱子塵,喬勳立即衝上樓更衣;駱子塵雙手環胸,看著他的背影,不禁臉上含 笑。
董氏大樓位於紐約市中心,熙來攘往的人潮把這裡方圓兩公里內的交通擠得水洩不 通、塞車連連。
喬勳不停敲著方向盤,仍舊改善不了這種悶死人的狀況,該死!想不到在紐約也 有足以和臺灣媲美的混亂交通。
現在她到底在忙些什麼?
她也不過才二十四歲就壓著那麼大的沉重負擔,真是找死!
好不容易掙脫了川流的車陣,喬勳來到董氏大樓。
由地下室搭電梯直上,至十樓時正好遇上董樊祈在等候電梯,“咦,喬勳,你怎麼 來了。”
“我來找宛萩。”他微頷首,有禮的回答。
“宛萩,她不是還在婚假中嗎?”董樊祈愕然。這孩子也真是的,好不容易有人願 意娶她,她還耍帥,改天得說說她才是。
事實上,終日在名利中計較的他,一點兒也不關心自己的獨生女,在董宛萩十二歲 時,他送她去日本求學,這些年來他將她的一切生活交給助理負責,除了在經濟上幫助 她外,其他時間完全視同沒這個女兒般不聞不問。
直至三年前她突然由日本回國,跪在他面前要求他別再送她去日本,她願意為董氏 效其一生。董樊祈原想讓她學得日本方面的經濟管理上的優勢,既然她興趣不在此,且 見她回國後神情頹喪,也不予勉強。
從那時起,董宛萩一改年輕人應有的打扮穿著,成天以超齡的模樣出現在公司及生 活當中,剛開始董樊祈還頗為不滿,但事後一想,她這麼做也沒什麼不妥,至少沉穩的 為公司賺了不少錢。
在以利益為優先考量的情況下,他也就隨她去了。
久而久之,她這模樣已根深柢固地深植在他腦海中,漸漸忘了他的女兒也不過才二 十出頭呀!
“她向來以公事為優先,這也沒辦法。”他暗自嘆口氣,語氣中有著暗示性的抱怨 成份在。
“那我去說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