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觀,秘書周朋的層面是無法理解透的。
江浩風思考問題時,習慣性地喜歡抽支菸站在窗前,頂多大半年,明年三四月份就要啟動青雲藥廠與江南機械廠兩個廠區的拆遷了,不提前除掉青雲派出所的陳開的話絕對對整體拆遷不利,也就是不利於江浩風將要在兩廠原址上大搞房產開發的大局。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一個派出所長對於阻撓拆遷的破壞力比起上層市局關係更讓人頭疼。動了陳開,就相當於動了青雲藥廠的龔保龍,就有利於到時拆遷的順利推進。這樣提前謀劃的大局觀,周朋自然想不到這種層面上去的。
“阿朋,那就不要麻煩舒秘書了,可以不從上層解決。還要加大力度,即刻多安排人手,不斷給陳開製造麻煩,治安糾紛,聚眾賭博、嫖客不付嫖資、打架鬥毆,只要能耍上的手段都用,使得陳開沒法安心在所長的位置坐下去。”
江浩風很有一套,他決定的事從來就不曾退縮過,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長還搞不掉,青雲一哥豈不是lang得虛名?
“老闆,高明啊。”周朋扶了扶眼鏡,望著站在窗前身材高大的江浩風的背影佩服得五體投體,此時才算明白了“望其項背”一詞用在他與江浩風的關係上是多麼的貼切。
第124章 鑽石王老五新解
劉記商店,田秀花和陳爾林叫來的面的師傅趕早便去了青江西岸的長江批發大市場拖了滿滿一車的貨品回來。
田秀花問面的師傅運費多少,司機說是陳爾林已經預付了運費就不用再給了,田秀花只得道謝,從貨架上取了瓶綠茶給面的師傅。
一大堆的貨品堆滿了兩間的臥室,劉記商店的生意很不錯,劉俊與啞巴肖力經常夜不歸宿,店裡缺少人手有時都忙不過來。
幸好劉俊的父親劉德奎的腿部手術非常成功,經過近兩個月的調養,已經能擺脫柺棍走上幾步路了,要是在商店裡,扶著貨架不用柺棍也能自由地在店裡穿行。這樣,劉德奎不算廢人,在打理商店擺弄貨架方面多多少少能幫上田秀花不少忙。
“奎哥,三樓頂閣樓自從吳能搬走了,都空了好多天,你看咱們把那間閣樓租下來當倉庫用怎麼樣?”田秀花望著店裡一大包一大包待拆上架的貨品,有點犯愁。
劉德奎在旁拆包裝袋,應道:“你這辦法不錯,我們把阿俊和阿力的房間堆滿了,那兩小子都不願意回家住了。閣樓租下來騰出地方來,臥室也就不擠了。”
田秀花朝劉德奎道:“那你給房東大哥龔水根打個電話租下來吧。”
“這個,還是你打電話吧,男人和男人說話,租錢不好還價。”自從田秀花跟了劉德奎來省城後,出面交際拋頭露臉的事,基本上都是田秀花出面,他也懶得管,每天晚上七點準時有新聞聯播看,有煙抽,有小酒喝也就滿足了,日子過得倒也安穩。
只是,自從劉德奎與村長老婆偷情東窗事發,被村長肖福貴一棒槌砸了神器,男人的那功能就不聽使喚了,在劉俊與啞巴沒回來住的幾個晚上,田秀花脫得精光,將碩大的奶。子塞進他的嘴巴,百般**,他那玩意兒就是豎不起來,而當他用手摸田秀花下面時,卻每回都溼溼得厲害,害得田秀花每回都揹著他抹淚,黃瓜至少lang費了一羅筐。
和田秀花之間,為床弟間的那些事兒,雖然田秀花沒說什麼,劉德奎還是感覺自己在田秀花面前很抬不起頭來,所以家裡家外一應事務都由田秀花作主。
田秀花也習慣了劉德奎的懶散,劉德奎連跟房東打個電話都不願意,無奈只得心裡嘆口氣,只得走到櫃檯旁拿起座機給房東龔水根打電話。
“龔大哥,耽誤你幾分鐘,有個事跟你商量下,行嗎?”田秀花肘子支在櫃檯的玻璃板上,臉上堆起了笑,聲音有些嗲,劉德奎聽到心裡有點酸楚。
“行,大妹子,有話就說吧。”房東龔水根走了大運,前兩年老婆得了怪病離世,獨生兒子常年在外地做工程,中年喪妻擁有好幾套房宅的龔水根一下子成了搶手鑽石王老五。
當初田秀花和一個雙腿殘廢的男人還有兩個年輕小夥子來租他屋時,鬼使神差的竟然被田秀花幾滴女人的眼淚“騙”得少收了三分之一的房租,1200元的月租只收800元,一年少收4800元哩,田秀花的魅力夠可以的。
當龔水根聽到田秀花的聲音時,一時莫名其妙地就有了些不靠譜的想法,田秀花大妹子大大的胸脯,頗具風韻的成熟女人的體態,關鍵是鄉下妹子有幾份姿色,迷人的翹嘴巴兒很性感,比起都市裡那些塗脂抹粉的女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