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擱在沈默的另一邊。
秦暖見狀,打算自力更生。
她自己搬了一張餐凳,就在吳總身旁慢條絲理地坐下,淡聲道:“待會兒我要幫吳總喝酒,我酒量不好,請各位老總高抬貴手……”
她還在嘮叨,服務員已在倒酒。
“吳總,這杯你一定要喝。”魯會長率先向吳總敬酒。
魯會長年紀尚輕,笑可能有笑渦,令秦暖感嘆年輕真好。
吳總看向秦暖,秦暖接收到他眸中傳遞過來的迅息,硬著頭皮接過酒杯,輕抿一口道:“那個,我酒量不行,隨意隨意……”
魯會長卻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笑意厴厴地道:“秦小姐,你最起碼也得喝半杯吧?你代表吳總,喝酒的多少,代表吳總的氣度有多大!”
秦暖看著透明的酒液,知道自己躲不過,便硬著頭皮喝了半杯。
酒很烈,也很嗆人,酒液到了秦暖的喉間便嗆得不行。
她咳得厲害,好半晌還沒緩過神,胃部有如火燒。
她這輩子就沒一次喝這麼多的烈酒,這回不知會不會落下什麼病根。
“吳總,看來你找的酒客不怎樣,一口酒就咳成了這個樣子。”不知誰的聲音傳來:“我們要還要不要繼續喝?!”
“當然繼續,不會喝也得喝。”不知是誰接話。
為女人斗酒
“吳總,看來你找的酒客不怎樣,一口酒就咳成了這個樣子。”不知誰的聲音傳來:“我們要還要不要繼續喝?!”
“當然繼續,不會喝也得喝。”不知是誰接話。
秦暖頭有點暈,喉嚨和胃灼燒得厲害。
萬寶兒說這份合同重要,不然的話她早跑了。
她坐端正,看向宴席上的人群,只見個個重影,瞧不究竟。
不知是誰說繼續喝,又有一杯酒遞到她手上。她接過,仰頭喝了一小杯,再次被嗆得不行。
“吳,吳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到,到時咱們籤合同。”秦暖低聲囈語,聲音幾不可聞。
吳總卻聽得清楚,笑道:“你如果能再喝一杯,我就簽了這份合同!”
秦暖聽得真切,頓時來了精神,坐正身體問道:“這可是你說的!”
“當然!”吳總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暖。
秦暖有了醉意,沒看出他眸中的算計。
這時又有人向吳總敬酒,秦暖正想接過,卻有人搶在她前頭接過酒杯,淡掃她一眼道:“不會喝就不要逞能,盡出洋相。”
他說完,一飲而盡。
這人,就是在一旁看了許久熱鬧的沈默。
一群大男人欺負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人,像什麼?
傻子也看得出這是吳總設計的詭計,就是要灌醉秦暖。
而這個姓秦的笨女人完全沒發現這些人在故意灌醉她,酒量不好還喝了一杯又一杯,就沒見過比她更笨的女人。
本不想理會,權當她是一個陌生人就好,最後卻忍不住開口說話。
安萱見狀,臉色微變。
她就知道,沈默最後還是會沉不住氣插手。
“沈總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說這以後敬吳總的酒你都代為喝了?”魯會長說著掃一眼醉意燻然的秦暖,眸中閃過狩獵的鋒芒。
沈默看在眼中,蹙眉看一眼臉色酡紅的秦暖。
一出來就在招蜂引蝶,長得又不好看,真不知這姓魯的年輕人看中秦暖什麼,想必是純粹想佔秦暖的便宜吧?
沈默淡笑不語。
魯會長見狀,便和沈默卯上了。
兩人互不相讓,斗酒鬥得火熱,秦暖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安萱見沈默還要喝,壓低聲音道:“你的胃最近出了問題,別再喝了。”
為了秦暖,沈默至於這麼拼命嗎?
沈默在這裡為秦暖拼命,秦暖卻趴在一旁睡覺,真不知沈默為什麼要幫秦暖。
似乎只要一碰到秦暖,沈默就變得不再是他。
“這是男人的事,女人一邊去。”沈默冷掃安萱一眼。
安萱被他冷冽的眼神看得心寒,她心裡早憋著一口氣,氣極之下拿起手袋便甩門而去。
衝出門外,安萱頓下腳步,多希望沈默會追上來。
可惜的是,她足足等了十分鐘,裡面傳來的依然是斗酒的聲音。
安萱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摩天大樓。
在眾人眼中,安萱很幸福,沈默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