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萱。
如今想起來,抓不住安萱,自有道理,因為他要遇到秦暖,那個表面冷漠、其實溫暖如水的女子。
“沈默,你還好吧?”秦暖偎在沈默溫暖的懷抱,不解地問道。
這個男人一上車就抱緊她,不知在發什麼神經,難不成是在安萱那裡受的刺激太大?
沈默輕輕在秦暖的額間印下一吻,眸光如水:“暖暖,我很喜歡很喜歡你,你知道嗎?”
秦暖淺笑,笑意在唇際氾濫開來:“我知道,你很喜歡很喜歡我。”
從未試過哪一刻,她如此確定他對她的喜歡。
這個男人,確實喜歡她、喜歡得要死。
“你呢,喜不喜歡我?”沈默扶正秦暖的臉,認真嚴肅地問道。
他總說喜歡她,她卻從不說喜歡他,雖然她偶爾也會露出柔情,她卻從不說出口。
下手有多狠
秦暖強忍著笑意,反問道:“你說呢?!”
“都說女人心難猜,我在問你,你卻反問我。該死的女人,信不信我一掌掐死你?!”沈默作勢掐上秦暖纖細的頸項。
秦暖卻笑容可掬,淡笑道:“你捨得掐死我嗎?如果我死了,這世上再沒有一個人像我這樣能給你摧眠。”
她的笑容漸漸隱去,視線定格在車窗外的女人。
不知何時,安萱靠近了轎車,就站在車窗外看著她和沈默有說有笑。
安萱神色平靜,眸色卻有些狠厲,在寂靜無聲的冷夜中,有如一匹嗜血的豺狼,以讓人發毛的眼神盯著她。
沈默感覺到秦暖的異狀,循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入目便是安萱的燦笑的臉。
“暖暖,我們回家吧。”沈默輕握上秦暖冰冷的小手。
想告訴她,一切有他,不會有任何事。
畢竟是他以前惹出來的禍事,如果處理不好,他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安萱的性子他是瞭解的。敢愛敢恨,如果恨上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倒是不要緊,要緊的秦暖,這個女人可不能有事。
沈默驅車走了老遠,依然能感覺安萱的視線如影相隨。
良久,秦暖才打破沉默道:“沈默,安萱她是不是恨我了?通常她要對付一個人,下手有多狠?”
只有打探到了敵情,她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