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就各分東西了,所以這是不成立的。日後他想娶別人,也不會有人跳出來告他重婚。”
真見鬼了!原來她有九年已婚的身分,而自己卻渾然不知情!搞不好“他”也同樣懵懂,想到這裡,才覺得大大鬆一口氣。
李舉鵬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這琳琳似乎還不太瞭解他。一件事被他攤出來說,可從來不是為了輕描淡寫的陳述而已。
“如果你不想把這件婚事當事實,就得找到男方”離婚“以撤銷婚姻關係,否則日後男婚女嫁都會很麻煩。”
“哎呀,那是幾百年以後的事啦!何況誰有那個閒工夫小題大作!”丟了一塊餅乾入口,拒絕讓腦袋去繪出那人的身影。
“如果對方是一名律師,就有絕對的必要。”
她楞住!不會吧?老大連這個也知道?!
“琳琳,你必須找到他,撤銷這紙婚書。”他輕柔的聲音裡有不容抗拒的堅持。
上哪兒去找人呀?拜託!
雖然說找個阿貓阿狗對她而言不是問題,但最困難的一點在於她如何在找到人之後,大剌剌的開口說“嘿,好久不見,我們離婚吧。”這種無喱頭的渾話?哪來的臉去說呀?!
搞不好那傢伙早忘了生命中曾經有過這種鳥事,更別說也許早已兒女成群了。在這種情況下,她去找人離婚,說不定會害人家破人亡咧。
真是造孽喔。
也就是說,她一點也不想花時間去找那個多年不見的傢伙。
其實當年意外的簽下結婚證書之後,兩人才感到玩笑開大了,各自尷尬又後悔得半死,才會即刻分道揚鑣,連鬥嘴的閒情也提不起。想來,那時他也不以為那是成立的一樁婚事。
在那之後,她又過了兩年,才偶遇了他一次,但……實在是糟糕的情況,不提也罷。
就像是南北二向會車而過的火車,在短暫的交會之後,便是漸漸拉遠的距離,不會再有交集。緣分從來沒有深過,又何必茲茲念念的掛心?她以為早已忘掉的了。
可是呀!可是……
手邊這一張結婚證書該怎麼解決才好?
搔了搔頭,幾乎是生氣的將之甩向半空中,見著略有份量的紙片在空中飛轉,復又旋迴自己腳跟前跌落,她不客氣地又踹了一腳,讓它閃遠些。
如果這張紙對“他”沒有任何意義,也早已不復記億,那她此刻兜在心頭煩惱是在做些什麼呀!她當然也可以不當一回事呀。
對!就是這樣。
李老大根本是想太多了,簡直是找她麻煩!她生意雖清淡,總還不算涼到喝西北風度日。端看她願不願意去忙而已。
她才不要理會這張紙咧。
對!忙其它的事去。就這麼決定了。上回安妮已替她聯絡到了朱立,她該找他聊聊了。沒其它閒工夫去理會這張破紙。
反正,嘿!反正她和“他”就像兩列不同方向的火車,早已錯身而過好遠好遠了,遠到有意回頭“喲呼”一聲,也只剩蕭蕭北風涼涼的吹過不見來時路的草原。
那人!只不過是青春時期的一份小記憶而已,而未來將由不同的人事歷練、日漸磨去過往的痕跡,讓記憶變得模糊,難以追尋……
“好啦!工作!工作!又不是發春了,想那些有的沒有的!嗟!”
用力搖了搖頭,將一支原子筆咬在嘴邊。一直沒學會抽菸,但架式倒是學了個十成十。抓起電話,將雙腿架上了桌面,找了個最舒適的孫氏坐姿,太妹習慣不改的開始工作。
至於李家老大哥的建言,早被她刻意的甩到九霄雲外去了。反正是庸人自擾,理他個屁!
孫琳琳忘了。李舉鵬從來就不是個無聊男子,通常被他提出來明說的事件,代表它會有後續發展,而且時機已到。否則他何必在多年後莫名提起此事?吃飽了撐著也不會這般無聊。
可惜,向來機敏的孫琳琳的確是忘了。
“喂!朱立,不管你現在龜縮在哪個老鼠洞,限你三天之內跟我聯絡,我要知道國防部在九月、十月連續失竊兩批彈藥的訊息。廢話!我當然知道你不知道嫌犯是誰,我只想知道最近亞洲各幫派誰有軍火交易的行為。不管幾筆,全列給我!什麼?三天太困難?不然兩天好了,再見!”
努力工作吧!太閒的話不僅腦袋會秀逗,身手也會生鏽,還會很噁心的胡思亂想。
雖然她從不愛在偵探界混個響噹噹的名頭,但可也不容許被看輕。老趙委託她查軍火失竊案,她接下了。但那個趙什麼的特警同時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