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像?縱使是孿生姐妹也不該有這樣神似的面容。
最近收的義妹……多巧,索情不也最近失蹤的嗎?
他看著地上方才索情扔掉的靈芝。
一個公主的嬌貴之軀,竟會在雪地中撥雪尋著靈芝?若荷公主精於岐黃嗎?若是,這又和索情一樣。
也許,他該進宮弄個明白。
月光異常地明亮,後宮花園內花影扶疏。
一排老松下有人鬼鬼祟祟地會面,一名身著黑色披風的婀娜身影姍姍來遲,那女子一見早等在樹下的紅衣麗人便盈盈拜倒。
“鍾妃娘娘,救命吶!”摘下黑色的風帽,賀香玲露出倉皇的臉。她近乎哽咽的說:“再過幾天鍾、賀兩府六百餘口人全要問斬了,您得想法子啊。”她是這兩府中惟一逃出來的。
這些日子她在外躲得辛苦,吃不好、睡不著,臉上昔日囂張的氣焰早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狼狽的模樣。
“我目前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鍾貴妃也急,可她真的沒辦法。“皇上為了這回的事情震怒異常,他大概怕我求情,已許多日不曾移駕我這裡了。”她拭著淚,“到目前為止,我也屬帶罪之身,皇上會不會因此事而廢了我,甚至打落冷宮尚不知,如此……我有啥法子向皇上求情?”
“鍾妃娘娘一定有法子的!”她知道皇上一直都寵鍾妃娘娘,也正因為如此,義父才會要她無論如何都得見到鍾妃娘娘。
“我哪來的法子。”她真的無能為力。嘆了口氣,鍾妃娘娘說:“皇上把鍾、賀兩府的事全權交由萱王爺和柴王爺兩人負責,他們兩人一旦插手,哪容得我說些什麼?”
柴王爺一向嫉惡如仇,對於鍾、賀兩府預謀造反如此重大的事,自不容任何人求情。
至於萱王爺……他萱府一家四百多口人,十多年前因遭爹爹誣陷,才全含冤莫白地慘死於劊子手刀下。十多年後,上蒼有眼,還了他萱家清白,當年誣陷萱王府的人也得以正法,這種情況,他會為鍾、賀兩家求情?鍾貴妃思尋著。
不會的!他們兩人說什麼也不可能網開一面。
“難道……”賀香玲哽咽著。她賀王府三百多口人全在牢中,再過個數日若沒能救他們,他們全都得身首異處。“難道真的沒有其他法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