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個擊破,現在這六個人站在了一起,他雖然手裡拿的還是最霸道的冷兵器,但是心裡也多少犯點嘀咕。
剛才那老孃們兒扯著嗓門喊顯然有效果,院門外,又衝進了五六個村民,各個手持傢伙。而且,還不斷地有人進來。
“二大爺,他是誰?!”
“操,整死他!”
“整死他!”
“乾死他!”
老頭子沒說話,臉上的肉在不停地抽搐,一步一步地向劉海柱走來。從院門外進來的村民,也向劉海柱走了過來。兩幫人,朝劉海柱這個方向圍了過來。
“今天,就要把你留在這!”老頭子那滿是褶子的臉上的肉還在抽。
“留?!操!”
劉海柱掄起斧子就衝向了從院門口走來的村民,他是號叫著衝過去的,野獸式的號。他知道,這些剛進院的村民根本還沒領教他的厲害,他就是要讓他們知道知道自己有多不要命。一陣驚呼過後,村民又被劉海柱衝散,紛紛側身躲避或者掉頭開跑。此時,劉海柱又殺了個回馬槍,舉著斧子掉頭向那爺兒六個殺了過去。只要有人一見到紅著眼睛狂掄著斧子的劉海柱,無人不嚇得肝膽俱裂。心理素質好點兒的,還能跳牆跑,心理素質差的,跑不了幾步就自己滑倒。
剛才滿院子飛的、跑的都是雞和鵝,現在滿院子裡跑的都是人,都是二三十歲的精壯男人。儘管就一個追的,但卻是所有人都在跑。
這世界上有一種人,他打架不要命,不要命時間長了,身上自然而然就有了一種氣勢。這氣勢難以用語言形容,總之,只要這人一發狠,多數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