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受得了黑大漢對陳晉元無理,立刻便站了起來,指著黑大漢喝罵。
黑大漢根本就沒有理會來福,只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瞧著陳晉元道,“你,你們,你們該不會是把那幾個丫頭養的兔子給宰了吧?”
他吃過野兔肉,野兔肉根本就不是這個味道,陳晉元既然說是兔肉,那就不會有錯,這落伽山上除了門中幾個小丫頭養得有兔子,還上兔子去?黑大漢的心中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陳晉元咬了咬牙,尷尬的道,“熊伯,我也不怕告訴你,這兔子是善柔養的,但是我們事先真不知道,你可得幫我們瞞著,今天這事就當不知道,好麼?”
“好,好個屁!”黑大漢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惱,“那幾個丫頭要是知道,發起瘋來,我老熊怕是要讓她們給煩死,不行,這事是你們乾的,與我可無關!”
陳晉元道,“可是你剛才也吃了不少兔肉,咱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們知,只要我們不說,啥事都沒有!”
黑大漢臉上忽黑忽青,半天才無奈的懊惱瞧著陳晉元,“今天可真被你給害死了,那兔子你們怎麼就敢打呢,善柔那丫頭哪去了?別被她給找來了抓個現行,我得先離開,你們就當沒見過我啊!”
陳晉元站起身來,對著轉身欲走的黑大漢道,“對了熊伯,善柔離開前曾說如果找不到兔子,就去找你幫忙,想必現在正滿世界的尋你呢,你這麼回去不是自投羅網麼!”
說著,陳晉元從桌上撿起一張衛生紙,向著黑大漢射去,黑大漢一把將紙抄在了手中,胡亂的擦了擦嘴上的油汙,“你說她找我去了!”
陳晉元點了點頭,道:“沒錯!她自己說如果找不到兔子,就去找熊伯幫忙,這落伽山上除了你,應該不會有第二個熊伯吧?”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