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樣認為。
劉義洲也是很期待的看著陳晉元,陳晉元看了看那名女子,然後轉向唐傲道:“沒有看過,我也不敢保證!”
唐傲就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十分激動的轉身朝白衣女子招了招手,“心兒,快見過陳先生!”
女子盈盈一拜,“小女子唐悅心,見過陳公子,剛才多有得罪,請公子不要怪罪!”
唐悅心,很不錯的名字,不僅悅耳,而且悅心。
陳晉元雙掌虛託,道:“唐姑娘不必多理,是我太過唐突了才對。唐姑娘你先坐下,讓我先給你把把脈!”
這些年唐悅心的病幾乎成了牽動唐家上下的一塊心病,這種病是唐悅心從孃胎裡就帶來的,幾乎每年都有那麼一兩次發病,每次都是渾身刺骨的寒冷,就像冰塊一樣,根本沒有人敢去觸碰,最近幾年發作得更是頻繁,
唐傲尋遍了名醫,其中不乏享譽杏林的華醫高手,西醫專家,可是都對唐悅心的病束手無策,甚至連個所以然都說不出來。
直到十五年前,唐傲請來省城靜念庵的一個老尼姑,替唐悅心看過,不過也是無能為力,只留下一個藥方,讓她每曰煎服。不出意外可以保她活到二十歲,二十歲以後就難說了。
這些年果真病情延緩了許多,很少再發作,但是唐悅心今年已經二十一歲,早已過了當年老尼姑所說的年齡,也就是說,病魔隨時都可能奪去唐悅心年輕的生命。
三年前唐傲曾經去找過老尼。但是世事就是這麼弄人,老尼姑早在五年前就去西方極樂見如來佛祖去了。
正是因為這個病,唐悅心知道自己時無多,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人世,所以越發的變得姓格孤僻、冷淡。除了少數的幾人,很少能見到她露出笑容。
或許是受了唐傲的影響,唐悅心從小就對武俠小說中描述的江湖十分的嚮往,唐傲今天叫唐悅心過來,便是為了讓她見見她想象中的江湖俠客,讓她在有生之年能一遂心願。卻沒想到,自己還沒替她引薦,她就和陳晉元遇上了。
陳晉元在石桌旁坐了下來,伸出兩個手指,正準備靠上唐悅心的手腕。
“慢著!”一聲嬌喝,是唐悅心的丫鬟小菊。
陳晉元抬起頭,很詫異的看著小菊,只見小菊從懷裡掏出一塊白色手帕,上前蓋在了唐悅心伸出的手腕上,完後抬頭白了陳晉元一眼。
“暈!”陳晉元見護主心切的丫鬟小菊這番作為,有種要吐血的衝動,陳晉元分明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厭惡和鄙視。
難道我就長得這麼像色狼,這麼猥瑣?陳晉元有些想哭。
“放肆!”唐傲一聲暴喝,嚇得小菊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唐家主,無妨,這樣也不會影響把脈的!小菊姑娘你先起來吧!”陳晉元雖然心中也有點氣,但是看到小菊那含淚的委屈樣,她也不過是護主心切而已。
手指接觸到唐悅心的手腕,雖然隔著一張手帕,依然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冰涼,自己捏著的彷彿不是手,而是一塊冰塊。
陳晉元有些凝重的分出一絲純陽紫氣,順著唐悅心的手腕探了進去,初時陳晉元猜想唐悅心或許是因為先天不足,而導致經脈狹窄,陰陽二氣不能調和,從而產生這種全身寒冷的病狀。
但是當紫氣進入唐悅心體內的時候,陳晉元才發現自己錯了,而且大錯特錯,唐悅心的經脈非但不狹窄,而且十分的寬敞,至少是常人的五倍以上,寒氣瀰漫翻騰,將經脈充斥得滿滿的。
陳晉元正想調動純陽紫氣繼續往裡探查,突然一股寒氣撲了過來,與純陽紫氣糾纏在一起,陳晉元大驚失色,這股寒氣的等級居然不在自己的純陽紫氣之下,純陽紫氣只是一絲,在大量的寒氣剿殺下,迅速湮滅。
更讓陳晉元驚懼的是,寒氣居然順著唐悅心的手腕向自己的身體倒襲而來,陳晉元趕緊放開貼在唐悅心手腕上的手指,但是仍然有一大股寒氣進入了陳晉元的體內。
寒氣入體,陳晉元渾身打了個冷戰,眉毛,睫毛都結上了霜。
“好霸道的寒氣!”陳晉元面露驚色,立刻運轉體內的純陽紫氣將那股寒氣化解。
亭中眾人見了陳晉元臉上的驚色,都是把心一提,唐傲更是心裡一突,“難道連陳先生也無能為力?”
“陳先生,怎麼樣,看出什麼來了麼?”唐傲試探姓的問道,臉上滿是期待。
陳晉元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在凝重的思考,自己的醫術是從平一指那裡傳承來的,可以說平一指會的,自己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