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很破舊了,很長時間沒人住的樣子。
族長囑咐了幾句就轉身走了。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
“他們……這是要我們做什麼?”
“族長要我們休息一下,他去準備祭祀的東西去了。”
“哦,在這裡祭祀嗎?”
“對,然後才能去祖墳。祖墳在山後,離這不遠的地方。”
他點頭不再說話。
不一會東西就準備好了,祭祀開始……
天才與白痴只一線
祭祀結束後,族長遍帶著眾人消失了,破舊的屋子裡只留下他們兩人面面相覷。
他在周圍看了看,一張桌,一張床,再無其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族長的老婆過來了,給他們扔下幾床被褥然後看著他們曖昧的一笑轉身走了。
他有點尷尬的看著那張床,有點想入非非。
要我說,那就是典型的想入非非。您難道都不用腦子想想嗎,光您用口條“方便”人家,人家都會不高興,人家會讓你去做那種想入非非的事?您想的未免也太多了點吧!?
反正,對她來說她可是從來都沒想過,她只是對著家門口的那棵樹發呆。那棵樹據說是她剛出生的時候族長帶著大家種下的;其實她對家鄉的印象不深,她甚至不是出生在這裡的,但家族對族譜的修訂卻非常嚴格,而且也謹守著家族的老規矩,只有有直系血緣的孩子出生不分男孩、女孩都會為他(她)在祖宅門前種上一棵樹。這不?她家的祖宅前就種著兩棵樹,一大一小,大的那棵是給父親種的,小的那棵是給她種的。如今,大的那棵早就枝繁葉茂了,而小的那棵經過三十年也已經開始散花,至於說結沒結果還不清楚。
她已經神遊到別的地方去了,而他仍在想入非非。
看,人想的東西就是有差距,那是因為人大腦的思考是與他他們的經歷有關的。人經歷得單純,想的事就單純,人經歷得複雜,想的就複雜。
她,太缺乏經驗,而他,經驗太多。
想的做的不亂套才怪。
“你下午在附近走一走看看周圍的風景吧。”她給他提供著建議,眼睛仍是看著門外的樹說著。
“啊?”他正琢磨著想入非非的事,沒注意到她說什麼。
她有說了一遍,他就問,“那你呢?”
“我去鎮上買點東西。”
“那我也去。”
她終於回頭看了他一眼,眼裡有著那麼點“警告”,那警告他太熟悉了,早在他打算看她如何回鄉省親的時候他就見過那眼神。
他一愣,猶豫著開口,“……很遠嗎?”
“在山下。”她說。
那不是又要爬山?他的腿好酸!不過……不過,他不想錯過任何瞭解她的機會。去就去!
他頭一揚,話也出口,此事就此決定!
下山的路不好走,再加上他腿疼,走一步都齜牙咧嘴的。
她看著他好笑,可也放慢了速度陪著他。
好不容易下了山,他坐在土坡上把鞋子脫下來看看腳底,都磨出幾個水泡來了。
她看著他那嬌貴樣,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揹包裡有藥水,她遞給他紗布和藥水讓他自己處理。他不情願的嘟著嘴巴自己包紮好,然後才跟著她接著往鎮子上走。
鎮子很熱鬧,這裡是為住在這附近幾個村的山民趕集準備的。許多山民都拿著自家的土特產跟人換些油鹽和日常生活用品。
東西豐富,錢卻不多,真是物美價廉。他第一次看到山民是如何趕集交易的,眼睛都有點不夠用了,東張西望的這也看,那也看,這還不算,他還拉著石若君看,嘴裡還要嚷著,“快看,快看!”
她跟著看過去,只不過是看到一隻雞被放在雞籠裡賣。她瞪大了眼睛,實在沒看出那有啥好看的,至於讓他那麼興奮嗎?她只覺得丟臉!
“快看,那雞怎麼放在雞籠裡?”他還在說,一臉的興奮。
“不放在雞籠裡,難道還能掛在天上?還是能在地上刨坑?”她瞥了他一眼,不過他沒看到,只是一徑的興奮著。
“可是,雞不都是養在養雞場的嗎?”他狐疑的回頭看著她。
她定了定神,決定不跟這個土包子在一起走,離他遠遠的。他只見過大型養雞場,卻從來沒見過山民家的雞都是散養在院子裡的。認知上本身就有差距,還有啥好說的呢?!
“我們買回去一隻好不好?”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