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等木柔柔走了,過了十分鐘,惹烈月才再次對著空氣開口。
“沒想到彤星把你一摔給摔聰明瞭,遂懂得裝病。”
床上躺得一動也不動的惹紅日,猛然睜開眼,對著惹烈月噴火。
他哪裡是裝病來著?
明明是在踩蟑螂,誰知道一腳踩去他會頭昏眼花的站不住腳?要不是她發出那種恐怖的尖叫聲,他哪會滿面黑雲的丟臉倒下?
說到底,他就是跟惹烈月犯衝!
“惹烈月,我警告你,我現在非常的不爽,你最好別惹我。”可惡!搞什麼飛機?小木頭都要跑了,他卻吼不出聲音來,連呼吸都不順。
“生病的人通常連理智也一併需要吃藥,我不會跟你計較的。”還以為他變聰明瞭,到頭來,惹紅日還是惹紅日,大木頭一根。
“你說什麼?我惹紅日會生病?我告訴你,我好得很,你少咒我!”吼了半天,惹紅日聽著沙啞、毫無往日氣魄的聲音,懊惱極了。
“不然你怎麼解釋你現在的情況?”沒生過病的人不就是這樣?一病起來要人命,好玩的是,他連重感冒都算不上,惹紅日會病情急速惡化的轉成“重症病人”,主要是心理因素吧!
當柔柔說要離開時,惹烈月的心像是被人掐住,叫她痛白了臉,看著躺得太過僵直的惹紅日,臉上的紅潤瞬間死白,不難明白他的病情會突然惡化。
“我這是……這是……”可惡!他頭又開始一陣陣的發昏。
“第一次發現,其實你還算挺有浪漫細胞的。”惹烈月將惹紅日滑落的冰袋,重新放回原來的位置。
冰冰涼涼的冰袋一放上了額頭,多少紆緩他的熱度,讓他不敢再動作太大,只能逞口舌英雄。
“惹烈月,你今天話特別多,看來你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趕在小木頭之後對我趕盡殺絕,是不?”
“在你相思成災的當口?”惹烈月像是在認真的考慮著惹紅日的建議。
“什麼相思成災?不懂就別亂說!我跟小木頭這是兩廂情願,你別在暗地裡搞破壞。”這小木頭,一等他頭不昏了,絕對把她捉來給一頓好打!
明明她都叫清楚他惹紅日三個字,還敢對著惹烈月哭哭啼啼,莫名其妙的說要離開?
惹彤星才撐起他,他就醒了,然後那狠狠的一摔……人也女馬白勺!痛得他差點就裝不下去!
原本打著如意算盤,看小木頭會不會給他來個人工呼吸,沒想到沒等到人工呼吸,卻等到頭上一個包;進到房裡當個死人,讓醫生在那兒摸夾,最後還紮上一針,這一切的忍耐,不就是圖個小木頭的愛語?
結果呢?圖到的是小木頭準備別抱去!
現在再加上惹烈月在這兒“刺目”,怎麼著?這一屋子的女人把他惹紅日當成了不會咬人只會叫的蠢狗?!
可他能怎麼著?現下渾身軟趴趴的使不上半點力,看來連叫都要費力才擠得出來。
真是人也女馬白勺!
“你說的也對,‘相思成災’是太過汙辱你了,用你的說法,應該是‘哈木成病’才是。”惹烈月自在的笑了。
如果他還能這麼謾罵不休,表示他的病情果然是比表面上看來的輕上許多,睡上一覺應該就沒事的。
“惹烈月!”可惡的頭昏!讓他想罵都罵不出來。
“小聲點,留點體力給柔柔吧。”惹紅日長這麼大,還是經不住她一激,就算是她長期遭受不公平待遇的補償吧!
說到小木頭,惹紅日自然就沒了氣。
現在他渾身軟趴趴的,怎麼阻止得了小木頭的離開?她一個人沒親沒戚的,能上哪兒去?等他能動了,又要到哪兒才逮得回他的小木頭?她明明也很喜歡他的,離什麼開?
一連串解決不了的問號,讓他只能面對殘酷的現實。
那就是如果他不要一個“哈木成病”後,就要面對慘絕人寰的“木頭別抱”,他只好……低聲下氣的求面前的討厭鬼!
小木頭,我這可是夠委曲求全了,你要是敢負我……惹紅日一咬牙,還是捨不得對她怎麼樣啊!
“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們一個問我該怎麼辦?一個又問我想怎麼樣?”惹烈月都快弄不清楚了,這場戀愛的主角到底是誰跟誰,怎麼連她都有份兒?
“惹紅日,柔柔不是我的,你知道,我對三人行是絕對反對的,看不出你對三人行的興趣這麼大,要不要我去幫你問問彤星的意思?”
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