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務就是到b市建立一個辦事處。

沒等辦事處的計劃做好,江南老家連續發來了兩分電報,一喜一憂,喜的是李老爺子接到了回b市軍區的調令,憂的是太姑奶奶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等李家四口再次風塵僕僕的出現在靠山村時,太姑奶奶躺在床上倒能說上幾口流利的話了,醫生管這叫回光返照,建議家裡人安排後事了。太姑奶奶對自己的身體也很瞭解,和李老爺子交談了一番後,單獨叫了李瑜進去。李太姑奶奶半靠在雕花大床上,兩眼凹進、兩頰凸出,已經瘦的皮包骨了,她伸著乾柴般枯瘦的手招呼李瑜走近一點,摸著李瑜的頭嘆道:“你來這有三個年頭了,能告訴我你從哪來嗎?”

這種連自己也沒參透的事情是沒辦法三言兩語回答清楚的,李瑜只是用了句禪語回話:“自是從來處來!”

李氏淡淡的笑了:“看我活了一把年紀,竟是沒有看透這麼簡單的道理,說不得我也是要往你的來處去呢,至於究竟是哪裡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過對舊往放不下罷了!”

對於這位慈愛的老人,她的即將離去李瑜是傷感的,此時的李氏似乎與曾祖母的臉重合了,李瑜留下了這一世第一份悲傷的眼淚:“無論我從何處來,對於李家的愛護都會不變,我很珍惜這個溫馨的家,也希望力所能及的保護這個家。”

李氏握著李瑜的手嘆道:“好孩子,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到的,上次的人參我也能猜出些門道來,我這裡有些舊時得的東西,拿出去必會惹禍,給你倒是再好不過了,就當是日後你的嫁妝了吧!你從這出去後,無論誰問起也不要透露一個字。”說完,在床幌後面按了按,床沿前彈出了一個半米長的抽屜,裡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些首飾,李瑜越看越覺得有些首飾很是熟悉,李氏緩緩說道:“這些都是好東西,卻是我做外室的時候,那人從一個古墓裡掏的,不宜見光的。”

盜墓的!那就對了,那串金絲翡翠佛珠還是自己親手放進曾祖母的棺木裡的,沒想到兜兜轉轉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冥冥中自有定數。既然知自己的底細,又是將死之人,李瑜也不避諱什麼,用抽屜裡的絨布將首飾包起來放進侯府中。

李氏見了老大欣慰,自己果然沒看錯啊,是個有大造化的,當年李氏就覺得就是招了這些東西造的忌諱,才有了侄子一家的動盪不安,現如今有李瑜福澤深厚能鎮住這些物件,總不至於有一天東西露白後對李家造成二次傷害。

從李氏的房裡出來,李清就開始盯著李瑜,李清今年快12歲了,心思已經複雜得不知道腸子多繞了幾個圈圈,對於李氏單單隻招了李瑜這麼一個後輩進去,沒有給點什麼是不太可能的,上次菩提子手串事件她就知道,太姑奶奶對於李瑜的喜愛是凌駕於任何重孫輩之上的,可見她兩手空空的出來,就想著一定是告訴了她什麼東西放在哪裡了,等著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去取,在暗示套話不成後就成天盯著她,可讓她再次鬱悶的是,直到李瑜離開也沒任何有價值的發現。

19、十五年之約

等到李老爺子帶著李老太太和李清到b市走馬上任的時候,李瑜眾人也回到農場。鑑於李老爺子的關係,東糧辦事處的負責人當仁不讓的落在了李爸的頭上,這幾天李爸忙著開會、制定產品包裝和推廣策略,忙得腳不沾地。

這是李瑜到北大荒的第三個年頭,已經正式成為農場中心小學幼兒初級班的學生一枚,正如之前計劃的那樣,她和鄭佩佩正以驚人的速度展示著自己的天賦。鄭佩佩已經能初略的哼哼幾句別人沒聽過的兒歌,為此她的音樂老師喜上眉梢,正計劃培養她成為像郭蘭英一樣的歌唱家,其實鄭佩佩前世就很愛上ktv裡哼哼,出了名的麥霸但唱的並不好,用朋友的話來評價就是“聲音彷彿是從石頭縫裡擠壓出來的,所以變調在所難免,聽起來也有些壓迫感”,到這一世,聲線比前世好多了,但仍改不了聲音在喉嚨裡繞了個圈後跑錯道兒,在音樂老師糾正了無數次後也不得不認輸了,看在鄭佩佩很會發明創造的份上,心想郭蘭英當不成了,培養個聶耳也是不錯的,於是卯足了勁的讓鄭佩佩學五線譜。鄭佩佩重生守則第三條:即使寫歌也要符合自己的年齡段,這樣說出去才能信服。鄭佩佩的打算在兒童時代寫幾首經典兒歌,像《拜年歌》、《世上只有媽媽好》、《歌聲與微笑》、《採蘑菇的小姑娘》貌似現在還沒有出來,趙某某的《撥浪鼓》和芒果臺的《爸爸去哪了》某牛的廣告歌《酸酸甜甜就是我》都是不錯的選擇,足夠她以此為踏板踏上音樂的道路,所以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學起譜來,雖然沒有像識字那樣表現得聰慧過人,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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