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現在全好了。我和她聊過幾次,舉止端莊,秀外慧中,我想她將來肯定會是一個會持家的好妻子。”
“媽,看你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那乾脆你和她結婚算了。”魏峰調侃道。
“盡瞎說,沒大沒小的。”魏夫人繼續說道,“媽已經調查過了,當初他的父母離世之後,所有的遺產都被她一個人繼承了。你應該不會忘了,當年,她的父親錢萬山被人殺害之前,那可是海城市的首富。所以,這女孩兒肯定很有錢。”
“媽,越說越俗了啊。”魏峰對母親在相親這件事情上的拜金主義很是不滿。
“好好好,媽不說這些了。”魏夫人開口道,“不過,我向她提到你時,她很高興,媽覺得她肯定很喜歡你。當初讀高中的時候,媽就看出來了。”
“看出什麼來了?”魏峰警惕的瞅著母親。
“她喜歡你啊。”
“不是吧,媽,”魏峰,魏峰表情怪異,“我可沒你那麼自戀啊。”
“兒子,無論如何明天得去看一下。”
“可是明天我還要去上班呢,局裡有很多案子要我忙。”
“我早就問你爸了,明天該你休假,”魏夫人一臉自信的說道,“你就別騙我了。”
“好好好,不過我先申明,”魏峰說道,“我明天只是去見老同學的,可不是去相親的。”
“好好好,隨你怎麼說,總之你明天得去見見人家。”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10、相親
咖啡館裡的下午,悠閒自然,客人們或低聲細語,或閉目養神,無不表現出滿足愜意的神情。
今天魏峰破例沒有遲到,因為他也想早點兒看到以前的老同學,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尤其是錢雅然在經歷七年前痛失雙親的悲慘遭遇後,如今的她過得是否順心。
一年前他剛大學畢業回到海城市時,也曾去找運昔日同窗,但就是沒見到高一時的競爭對手錢雅然。後來才知道,已經是植物人的她被姨媽帶到美國去接受治療。
“我看你眼珠子轉得還是那麼快,就知道治療的結果肯定很好。”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啊?”錢雅然佯裝慍怒的問道。
“當然是在誇你了,”魏峰故作嚴肅狀,“當初高一的時候,我可是年級第一名,後來你來了,我就經常排第二。”
“所以,我猜那個時候你很恨我吧?”
“你可別這樣誣陷我,我魏峰可是男子漢大丈夫,心胸開闊得很,才不會因為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和你計較呢。”
“我知道,你當然不會和我計較了,不然你就不會在我母親——”雅然提到母親二字時,停了下來,神色黯然。
魏峰見狀,連忙大聲說道,“那是當然的了,你是我的競爭對手,可是那對你還是那麼好,可見我的心胸就像大海——那樣寬闊。”魏峰故意拉長“大海”二字的讀音,以求幽默。
“哪有這樣自己誇自己啊,”雅然笑了一下,說道,“那你以後要更加照顧我這個老同學了。”
“那是當然的了。”魏峰爽快的答道。
似乎因為“照顧”二字,兩人才想到今天約見的真正目的我。談話停頓了片刻,二人都舉起面前的咖啡,以掩飾各自的尷尬。
“其實——”魏峰放下手中的杯子,想要說點兒什麼。
“其實,我們就是老同學,以後的事和以後南說吧。”雅然搶著說道。
“那就就這樣說好了,”魏峰說道,“只不過,家長那邊該怎麼交待呢?”
“現在的電視劇裡不是流行假婚嘛,我們也來個假戀。”
“假戀?”
“對啊,”雅然說道,“這樣的話,你就可以繼續尋找你中間的女孩兒談戀愛,我也可以和別的男生交往了。”
“可是,他們早晚會知道這件事兒的。”
“知道了又怎麼樣,到時候,你和你的女朋友來個生米煮成熟飯,不就得了嘛。”
“辦法雖然是怪了點兒,不過也能解決燃眉之急,”魏峰說道,“你是不知道我媽,每天都在我耳邊唸叨這事兒,我都快要崩潰了。“
“我夠聰明吧?”
“確實比以前理聰明瞭。”
“那是當然的了,要不然怎麼能為我的父母報仇雪恨。”
“報仇雪恨?”魏峰警覺的盯著老同學,因為他注意到原本善良的女孩兒,在提到這四個字時,眼神中掠過一絲的仇恨,足以促成殺人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