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一個姑娘再逮另一個姑娘。
鳳善棠雙手按在船板上,遠放的深目如海波般起了爍光,持平語調聽不太出真正的思緒,淡道——
“讓他們進入迷霧海域無妨,我已讓五艘快翼先行繞至前頭,拖住前面那艘座船,後面這艘大船配置頗為精良,我可以直接對付。”
大魁偷覷著主子沉凝的側臉,好奇心旺盛,再這麼硬憋下去,八成真要暴斃身亡了。
“棠少,霍家那大姑娘……咱們用請的不成嗎?怎麼說也有那麼一點點交情,非得撕破臉,硬來逮人回去嗎?”
自一個多月前了結東雲寺的事兒,大夥兒又一次在山道上化整為零、分道揚鑣,見自家主子摟走這三年來一直掛念於心、卻又打死不承認的姑娘,以為好事終要開花結果,誰料及偏是好事多磨。
他和那姑娘也不曉得出了啥兒差池,反正是自家的爺兒又一次遭姑娘無情拋棄。三年前一次,三年後又來一回,男人的自尊掃地,顏面何存哪!
為此,“海蒼號”上的眾家弟兄甚至還私下開了賭局,說是他肯定哪裡教姑娘不滿意,要不,便是技巧不好,弄得人家姑娘不舒服,一氣之下就把他踢到一旁涼快去啦。
但真正原因可沒誰敢開口問清,他光頭大魁今兒個索性咬著牙、硬著脖子豁出去啦,若結局是教主子一腳踹進海里餵魚,也勝過死悶在心裡痛快。
見主子不語,大魁故意在旁嘆道——
“咱兒瞧啊,人家姑娘也不是存心對你不好,要是真心付出,終能感動她,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說,你把自個兒的事一五一十對她道明瞭嗎?”
聞言,鳳善棠姿態未變,緊抿的嘴角卻往下微拉,那弧度實在不美。
就算他想道明,那姑娘說不準也懶得聽,她對他的底細根本沒興趣。
大魁瞪大銅鈴眼。“你啥兒都沒提呀?!哇啊~~這可有些棘手羅,不過不打緊,咱兒教你一招——”他嘿嘿地笑了兩聲,嗓子壓得更沉,道——
“把姑娘直接弄上床,好好疼愛一番。棠少,咱兒實話實說了吧,弟兄們早開局對賭,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