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絕不寬貸。
鳳善棠雙目又眯,神情深邃難測。
他未答話,生著硬繭的大手撫上她的頰,指尖甚至還食髓知味地揉弄起她秀美的耳,觸控著左耳上的小紅痣。
“不要碰我。”她心中波動,頭反射性一甩。
他俯首,直接吮住她的耳,舔吻著那顆殷紅小痣,以舌尖濡溼。
可怕的麻癢感隨即從腳底心竄上,她腦門發漲,氣息陡亂,胸臆彷佛被人狠揍了一拳,痛得幾乎難以呼吸。
此時此際,身陷如此,即便體型和力氣相差懸殊、勝負分明,她也沒法兒再任由他予取予求。
霍玄女在男人強壯身下掙扎起來,她試著弓起膝蓋,頂開兩人間的距離,小手用力揮打著,如同落進陷阱、正奮力拚搏地尋找逃路的小獸,根本不管是否會弄傷自個兒。
鳳善棠對她的掙扎採完全的圍堵手段——
她提膝上頂,他大腿隨即壓下,有效地夾住她青裙下的雙腿。
她兩手或掌、或拳,沒頭沒腦地攻擊,他乾脆抱住她,教她雙臂緊貼住身軀,動彈不得。
四肢同時受制,霍玄女沮喪地悶哼了聲,想也沒想,張唇便往他左胸突出的黝肌使勁咬下,咬得她牙根生疼。
鳳善棠雙眉飛挑,疼是疼,但這點痛他絲毫沒瞧在眼裡,僅是對她走投無路下的報復感到興味十足。
他未運勁將她震開,反倒由著她發洩,心底漾開某種無以名狀的情緒,是前所未有的,讓他不禁擰眉沉吟。
唇齒之間漫開腥甜味,是鮮血的氣味,霍玄女驀地鬆開齒關,瞠大晶眸,急促且貪婪地大口喘息著。
“夠了嗎?”鳳善棠淡然問道。
她羽睫一抬,這瞬間,竟被他眼底莫之能解的異芒微微蠱惑。
他又道:“若覺不夠,我很樂意再提供另一邊的胸肌。”
“你——”她許久未發脾氣了,遇上這男人,短短几個時辰不到,他已惹惱她好幾回。
冷著小臉,她故意偏開頭不去瞧他,高低起伏的胸脯和微促的鼻息卻在在顯示出內心的沮喪和懊惱。
她努力壓制住脾氣,暗暗拉緩了呼吸吐納,剋制想再去咬他洩憤的衝動。
事實證明,對上他那身鋼筋鐵骨,她的牙是自找苦吃,使盡吃奶的氣力才在那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