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會在水裡游上一會。在裡面拼命他們可不行。”
何四海粗糙的臉上泛著紅光,雖說老路和廖言沒有在場但秦錚和穀子巴望的眼神也令他感到非常滿意。他大手一揮,接著說下去。
“船翻了以後,他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三個傢伙掙扎了幾下就沉下去了。那兩個會水的架著那個田什麼……”
“田貴品。”穀子急不可耐地補充道。
“對!架著他往岸上游。我從後面悄悄游過去,深吸一口氣潛到下面。摸到中間那個人的腳脖子就往深水裡拽。那兩個傢伙早就沒勁了,我一拽就把姓田的拽到了水下。他掙了幾下後來就不動了。我浮上水面追上那兩個傢伙一手一個也拽到了水底。就這樣,完事之後,我上了岸就回來了。”
“這樣最好,”秦錚站起身來。“這樣,敵人就搞不清楚田貴品到底是我們幹掉的,還是自己淹死的。讓他們去瞎忙吧。”
秦錚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月份牌對穀子說:“你明天去老房子附近呆一天。明天,就到日子了。”
與此同時,在寺尾機關長的辦公室裡。青木正在把一份調查報告呈給他的上司。
“他們真的是溺水而死?”寺尾粗粗地看了一遍,就陰鬱地問道。
“至少屍體上都沒有找到搏鬥過的痕跡。”
寺尾“啪”地把報告摔在了桌面上:“這是水裡,只要有一個水性高超的人,就可以輕易地把他們拖到深處溺死。還有,他們為什麼會乘坐救生艇離開客輪?”
“據說,輪渡上的一個重要的儀表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