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宋小妮驚訝道,“我倆都心知肚明,不提這個事兒。”
“你啊,別聽你父母的了。”張逸夫擺手道,“現在你也有事業了,有眼界了,別讓他們耽誤你,不對,我是外人,不該插嘴。”
“呵呵。”宋小妮的笑容終於變得軟了一些,“這麼多年了,逸夫哥你還對我好。”
“嗨。”張逸夫的笑容也軟了。
聽到“逸夫哥”三個字,張逸夫舒服了許多。
“我有時候,也想……”宋小妮有些羞澀地說道,“要是你畢業分回薊京了,估計咱倆就處了,可能現在已經有小孩兒了呢。”
張逸夫唯有搖頭苦笑,那又是另一種人生了,那樣的話現在自己可能正為評職稱而苦惱呢,對面的這個女人則因買不起車子而抱怨,誰知道呢。
“不過啊,沒那麼多如果,現在也挺好。”宋小妮始終是個積極的人,“現在我媽也不管我了,她一管我,我就說自己搬出去租房,她就不敢說話了。”
“哈哈。”張逸夫大笑起來,果然經濟獨立才能治這號父母。
“加油吧,前路很長,機會很多。”張逸夫起身道,“將來你如果要回京,也要把下一批人帶出來才能回。”
“嗨,資本家的嘴臉還是暴露了。”
二人相視一笑,都不再有什麼多餘的想法。
與此同時,在薊京恆電內部也在緩慢進行著調動,將張逸夫要求的幾部分逐漸分開,從產品部的辦公區開始,原先的小組逐漸組成臨時部門,組長也成為臨時部門負責人。在這個過程中,這些事宜檔案都會傳真到常江那裡,徵求他的簽字再傳真回來,每一次反饋都很快,沒有任何反對意見。
面對這種情況,張逸夫也在想,是不是自己心胸太窄了,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