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很忙,我聽說了。”
不知嚴格有沒有會錯意,他在電話裡久久躊躇。她起先不以為意,和他講些輕鬆話題。嚴格很少出聲,慢慢地,她有了不好的感覺,問:“嚴格,怎麼了,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嫌我話多?”
“我喜歡聽你說,你知道我喜歡。”
“嗯,我知道。”
他又躊躇,“如果,我要三年後才能娶你,你會原諒我嗎?”
“嚴先生,你不怕我被人追走啊。”
“怕。但在這三年,為了工作我必須去做一件事。你也許會覺得我很無恥,但為了事業,我只有暫時把一些東西先放下。”
梓潼心開始往下沉,盯著片中女主,忽而就流下淚來。她替他說:“你要娶別的女人。”
他遲疑:“潼潼,所以我請求你原諒。這只是暫時的,這一切結束後,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哦,知道了。”她只覺一切變得太快,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天就暗了,什麼想法都沒有,只覺天塌了。
“潼潼,我這一生只愛你,相信我。”他小心翼翼。
“我相信,不過愛太廉價。”到這裡,她掛了電話,癱軟在地。
上賊船容易下船難
梓潼曾想過,如果嚴格出軌,她會痛不欲生。確實,她很痛,迎接太陽,生活卻是全面顛覆。她信以為真的感情,不過是別人錦繡前途的攔路石。
她自認為自己是個明事理的女子,哪怕失去,也能夠一笑帶過。可是,嚴格不行。
週末兩天裡,她都關機。如果嚴格來電,她要怎麼面對?傷心痛苦還是破口大罵?她都不想。如果他無動於衷讓她一個人自生自滅,她又該是怎樣的絕望?梓潼索性把這些假設在沒有萌生前統統遮蔽掉。沒有希望也就無所謂失望,她這樣告誡自己。
週日下午,她租住的小公寓裡,有人不停按門鈴。梓潼睡得眼睛浮腫,摸索起來去開門,卻不曾想門外站著一臉不耐煩地溫如希。梓潼看到他時,渾身都僵硬了,表情複雜,甚至想拒他於門外。她實在是不想這種情況下被他撞見,太丟臉了。
見她臉慘白如紙,溫如希看了眼天花板,一口漫不經心:“來這裡看一位朋友,聽說你也住這裡,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