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裝啊,裝給誰看啊。要不你裝給我看看。”
溫如希笑,並沒有說什麼。他當然知道她在裝睡,她真睡著時可沒這樣一動不動。她真睡著時,微咬著唇,緊蹙眉頭,彷彿是有解不開的心事。溫如希懊惱極了,他沒有刻意要記住那一夜,偏偏在不經意時,她睡覺的姿態還能在腦裡清晰記起來。
這種感覺很糟糕,彷彿被誰勒住了肋骨,往左不行往右也不可。
梓潼一激動牽扯傷口疼得她咧嘴抽氣,溫如希斂了笑,動作利落站過來扶住她,關切問:“是不是傷口疼了?我去叫醫生。”
梓潼想說沒事,窮人家孩子哪有資格來矯情。溫如希不等待她回答,怕也是不需要她回答就推門出去。片刻後醫生過來,幫她檢查在交代注意事項。待醫生走後,梓潼忍不住挖苦他,“拜託你別來醫院折騰了行麼。”
嚴格的一舉一動她是心知肚明,給醫生報號碼時,她是沒有把嚴格號碼報出來,但當時確實是疼慘了,一串號碼好幾次都沒報完全。醫生見狀,好心幫她,哪知幫倒忙,把嚴格叫來。
梓潼又做了回縮頭龜,任他們自己尷尬難堪去,她可不想為難自己。
而溫如希的舉動,她深感疑惑。他憑什麼要幫她?亦如溫如希對她的態度,也是迷惘,似疼似憐,他自己亦是不清楚的。
但她突然轉變態度,他忍不住回敬道:“是啊,我自作多情沒事討嫌才來這折騰,我犯賤了喜歡來這看你臉色折騰。梓潼姑娘,你也沒必要過河立馬拆橋吧,我也沒想要從你身上得到什麼好處,你何必拒人千里之外。你何不想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