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氣,便想起另一個人來,只有在心裡嘆氣的分。
掛了電話致電過去,不知情時可以糊塗,知情後萬萬是不能裝傻。電話一通,她就說:“嚴格,請不要在給裴週週寄錢,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嚴格更是意外,意外她的電話,意外她的談話。他說:“我沒有啊,我都沒有和裴蓓蓓聯絡過。”
這下換梓潼意外了,不是嚴格又會是誰?她的家庭,除了要好的朋友,一般人是不知道的,更何況,誰會無聊管她家那些閒事?帶著疑惑,在忙綠的生活裡,這件事暫被她擱一邊。
在溫如希離開一個半月後,她忙得焦頭爛額,有一週是沒日沒夜的加班。這一天,同事的追求者為了討同事歡心,給公司加班員工送夜宵。在者有份,梓潼剛吃幾口,跑到衛生間吐得天昏地暗,直到胃都掏空了,渾身像是被抽了筋骨沒一絲毫力氣,臉色更是沒一絲血色。
有同事看到她吐得厲害,擔心:“這些天工作強度高,是不是沒休息好?”
梓潼也不作多想,點頭:“可能是。”
“那可是要注意休息,前些天我在微薄上看到一個出版社的編輯,工作沒有休息暴斃,年紀輕輕的還有一個老婆一個可愛的女兒。”同事噓噓。
“我也看到,很是遺憾。”
“是呀,所以工作嘛能做就做,不要太勉強,女人何必那麼辛苦,尤其像你長得漂亮,不愁嫁不到好老公。”
梓潼不贊同,但不好說什麼便緘默。同事像是想起什麼,忽而問她:“你有男朋友了嗎,我老公朋友,在大學教書,工作性質安穩,你說女人圖什麼,不就是圖安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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