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但感覺能做得了數嗎,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又喜歡那個。是,外面的女人比起家裡的總是具誘惑力,但你怎知道,你們在一起就能夠幸福?如希,我就你這麼一個孫子,溫家的大好河山都等著你。爺爺還會害你不成?那女人真不是良配啊。”
“你也曾對靜靜說過同樣的話,你說不是良配的人,現在他們過得不是很幸福嗎。爺爺,我不想和你鬧得不愉快,請不要在干涉我的生活,我有選擇生活的權利,不要用你所謂的幸福來衡量我的,我們本就活在不同一時代。”
溫母擔心爺孫再起紛爭,好言相勸,溫老哼一聲,溫如希也不想見面就吵,說:“你好好養,醫生說不能想太多,況且我已不是小孩。”
溫老便說:“美國那邊,你代我過去看看你姑媽,醫生說,沒幾天好過了。”
溫如希淡淡點頭,“這事可以。”
溫老不再開口,眼角染了點點欣慰笑意。
溫如希從醫院出來,真是沒有多餘時間,便被溫老屬下請上飛機,而梓潼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但,登機前,在候機室裡,看到一個背影相熟的女子挽著一個背影同樣相熟的男子笑語嫣然離他遠處走去。通行的人不知情,見他神色複雜,以為是擔心溫老身體,寬慰道:“老首長身體無大礙,美國那邊,我們最多的也只待過十幾天。”
溫如希忽而問:“你有愛過人嗎。”
隨行的人一楞,隨即笑:“當然。”
“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很牽掛,很想念,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溫如希便不再問,他不知道自己對梓潼的感覺算什麼,但他知道,梓潼對他的感覺絕對不會含有牽掛的成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是無意識就想起她來,還有剛才那一幕,他又覺得自己很可笑。爾後,他若無其事地給餘靜電話,告訴她自己要去美國一些日子問她要什麼禮物。餘靜想都不想就問是不是一個人?溫如希說是,餘靜不在說什麼,只說早點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明晚不更,後天一更!看文愉快!
下章,嗚,有點兒狗血!
女人要什麼
溫如希不知道,餘靜在聽他電話時,梓潼也在一旁。她並不是有心要聽,但兩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那天,他走後,梓潼也是一堆事兒纏身,根本無暇顧及他走時說地那番話,更是不敢深想。對溫如希的感覺,依稀模糊,似情愫又伴著彷徨,不像對嚴格,目標明確。
餘靜切斷電話便對她說:“我哥要去美國一些日子。”
梓潼有些心不在焉地用勺子攪拌咖啡,朋友的話彷彿是不曾聽清,微微斂著眼瞼。許久過去,她抬起眼,“有時我特看不起自己,都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又在堅持什麼。”
“總會好起來的,你這種彷徨我是懂的,有時放棄要比堅持難,但總會好起來的。”朋友微涼的指尖輕輕地拂過她手背,眼神堅定。“潼潼,我們總得為自己勇敢一回,為自己活一次是不是?”
梓潼想的並非如此,她迷惘於對溫如希的感覺,她不覺得自己會愛上溫如希,儘管他渾身都散發金光,是那麼遙不可及的人,但一路下來,儘管理智一再提醒不可對他有非分之想,事實上,她對溫如希依然是保持理智。但是不是說理智就真能夠防的滴水不漏,溫如希已影響到她的生活。另一方面,她也在想,自己到底要什麼?和溫如希在一起真是為了報復嚴格麼。想起報復,心底便捲起一股股寒意,如墜入湖裡的寒冰,一點點的沁入。
她像是想起什麼,忽地問:“他去美國做什麼?”
朋友搖頭。梓潼便不再問,兩人分手後,她獨自一人回到家,翻出手機發現沒電,充了電便有好幾條資訊進來,有一條是溫如希發來的,告訴她自己有事出國一段時間。梓潼握著電話想要撥過去,總不能表現太冷漠,剛撥出去想起距他給朋友電話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只好扔了電話。
那晚的資訊,她沒有回,一想不知要說什麼,二是她有些亂。
她煩躁地揉額頭,忽而無聲笑出來。
第二天是週末,她想起前些天和裴週週通電話時,裴週週想要一本《三國志》,這幾天一忙便把這事給忘了。她住的地方離新華書店較遠,打車不划算,只得轉兩趟車過去。出門時陽光很好,公車還沒駛出幾站天空就下雨來,而且越下越大。偏偏車子沒走幾站就拋錨,她只得下車想著打車過去,在等車時一輛私家車從跟前駛過去了又倒回來。
梓潼還在張望,忽然被人拉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