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裡幫他就好,什麼醜惡的事情由我幫他解決就好。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就這麼的突然。
碹進的二哥,突然跑到碹家,鷹堂的人來通知我的時候我只來得及把每日必寫的日記放到抽屜裡,飛一樣的跑到距離鷹堂不遠的碹家。
開啟門,我看到他二哥手裡拿著炸藥,不知道他從哪裡拿來的,一手拿著一支菸準備隨時點燃,從他們的爭吵中我明白了,碹進用鷹堂的力量幾乎把他們折磨的沒法活,其實從那個時候我就應該想到,碹進在碹家忍受了那麼多,他怎麼可能只把他們趕出去就解了近二十年的氣呢,碹進後來對碹家其他人做了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碹進的二哥越說越激動,手中的煙已經快接觸到了引線,誰都不敢貿然行動,而碹進卻似要完全把他二哥擊垮,不斷的說出一些足以讓他二哥激動的話。
終於,引線還是被他二哥點燃了。
我的腳動了,炸藥被我從他二哥的手上搶了過來,引線被弄的非常短,只需幾十秒的時間就會爆炸,這些我都知道,在道上混的哪有不怕死的,而我更怕,我怕我以後看不到他,親不到他,抱不到他,甚至想不到他……
拿著炸藥跑向門外的時候,我只來得及看他一眼,卻也是最後一眼,匆匆的一眼,我多想看清楚他眼中會否有不捨,是的,哪怕只要那麼一點點的不捨,此生足以。
1948年12月11日,你是否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冬天,寒風瑟瑟的上海,碼頭上我遇到了傲然獨立的你……
1949年8月9日,你是否記得第一次哭著醉倒在我的懷裡,我愛上了你……
1950年10月25日,你是否還記得那天我們水乳交融,那是我一輩子最幸福的日子……
1953年4月17日,也就是今天,我的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