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就直接去那個男人所在的醫院就好了,這還真的是很感謝八卦雜誌,讓他根本不需要費心思去打聽那個男人所在的醫院。
出了機場的憐月,等著機場大巴,準備坐它去市中心,但凌晨的天氣實在是冷的不得了,而且北方比南方冷多了,北方的冷是乾冷,風吹在臉上就想是冰冷的刀刮在臉上一樣,那叫一個又痛又冷。
好不容易等來了大巴,一上車憐月就舒服的舒了一口氣。
車上沒幾個人,憐月挑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看著快速閃過的景物,憐月卻沒有一點欣賞的心情,只是希望快點能把手術做好,離開這個鬼地方,這麼冷的。但是想到回去還要坐飛機,憐月又一陣心寒,想著要不回去坐火車得了。
從包裡拿出了鴨舌帽,憐月下了車,站在清晨的城市已經相當繁忙的樣子,天還有點暗暗的,但是馬路上車來車往已經相當的多了,突然的站在這麼一個陌生的城市讓憐月的心裡感到了一種沒來由的落寞,一個不屬於他的城市,他居然要來這個地方救一個他壓根連見都沒見過的男人。
在附近的小吃店裡買了杯粥,拿在手裡邊走邊吸著吸管喝,而且還能讓手暖和一點,他現在可是冷的不得了,自己帶的兩件衣服到了寒冷的北方壓根就和春裝沒什麼區別,那叫一個透心涼。
問了一個路人醫院大概要乘幾路車,得到了答案,憐月便開始看著車牌,找了老半天終於和那個路人的線路給對上了。
7點半多的時候憐月終於是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看著礙眼的紅色十字架憐月停頓了一下,但馬上走進了醫院大廳,望了一下四周,看能不能有個頭緒,他該去找誰。
對著大廳裡的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