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地上揚。
“子競,這題我用XX法解不出來。”蘇樂數學也好,可暮歌一直習慣有事找子競,自然而然就轉身了。高中生的書桌上大都放著高高的書堆,尤其喜歡放正前方,可子競不幹,他的書都放在右手邊,侵門踏戶有一半擱在同桌那邊。這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屏障,暮歌轉頭來問他時,兩人頭一低,就像一個自己的小空間,其他人無法參與的親密感頓時就衍生了來。
“我看看。”練習本側著放,暮歌側著身子,子競也側著。他順手還從暮歌手裡把筆接過來,筆帽貼在唇邊,裝似思考。
小人!蘇樂怒髮衝冠。暮歌思考時習慣用筆帽貼著嘴唇,子競也這麼幹,幾乎就是間接接吻了。暮歌不懂事,可子競是故意的。“暮歌,這題我也會。”
可,沒人睬蘇樂。
“喏,你用XX法,比老師說的那種更簡單。”子競拿著筆直接在作業本旁邊的空白處刷刷寫了起來。暮歌的筆跡很娟秀,子競的筆跡和他的性子一樣,有點狂,可很好看。暮歌所有的練習本上除了自己的外就只有子競的筆跡。
暮歌一邊看一邊點頭。
“子競,你真聰明。”接過子競遞回來的筆,暮歌笑靨如花。
子競心情也好。臨了小人得志般還了蘇樂一個得意的眼神。
“暮歌,你週末要幹嘛?”蘇樂哪肯服氣。
去潭柘寺。子競笑笑,轉頭看窗外。初秋的北京,陽光明媚,浮雲多多,很好的天氣。
“跟弟弟去潭柘寺。”這周凌遠航出國考察了,寺廟只能姐弟倆去。
“去潭柘寺幹嘛?”蘇樂輕聲問。自修呢,這邊的聲音有點大,臨近的一些同學已經怒目而視了。蘇樂可不管,但聲音還是壓低了些。
“聽道啊。”理所當然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