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讚歎“山之南山花爛漫,山之北白雪皚皚,此山大別於他山也!”,大別山由此得名。
以天堂寨為中心的大別山區是紅軍第四方面軍誕生的搖籃,長征會師後剩下的八萬紅四方面軍主力為共和國的誕生立下了不可磨滅的汗馬功勞!
凌遠航所在的軍隊是紅四方面軍的嫡傳,於是國慶期間選擇了來大別山慰問。革命老區,已經盡力開發建設,還需要上頭時不時的關心,其實也只是走一個形式,年年如此。
大別山位於武漢和南京的正中央,更是長江和淮河的天然分界線,古時還是吳楚兩國的國界。暮歌真喜歡這裡,西藏地處高寒之地,植被稀少,可大別山不同,南北無論是地理氣候還是風土民情全都不同。第一天到這裡的時候凌遠航要開會接見下級,怕暮歌無聊,就安排了她去爬山。陪在暮歌身邊的除了凌遠航的警衛員小何之外還有大別山當地的一個小姑娘,算地陪,某位官員的千金娜娜。他們就混在大批遊客裡去爬大別山的主峰。
群山、雲海、天空。
白馬尖多是奇松怪石,高處風大,基本上都是斷頭松,樹幹順風勢而立,枝葉逆風勢而伸,是松的蒼勁,可又不失婀娜嫵媚,濁世罕見。
“待會兒我們會經過東北坡的千年都枝杜娟園。冊子上說那裡生長著上千棵姿態各異的都枝杜娟,春曖花開,漫山遍野洋溢著華貴之氣,其賞心悅目之程度,舉世罕見。”警衛員小何拿著旅遊冊子念。聲音帶著濃濃的東北味兒,並不優美,與語句的語境大不相同,可聽著舒爽。
暮歌咬著大拇指指甲,滿臉苦惱,思考的時候又不經意轉頭看看小何。
軍隊是多陽剛的地方,小何當然見過小姑娘,可何時被這麼標緻的小姑娘這麼瞟過,登時紅了臉,一時手足無措了起來。
暮歌這孩子,在紅塵浸染了多少年了,還是一股子靈氣。細看又不盡然,滾滾紅塵,誰又能獨善其身?
比如某日和晨歌去看電影,夜場,回來時經過停車場,看到某輛車不時震晃,晨歌還沒反應過來,這貨已經自言自語了開來:“哇,車*震也,晨歌你玩過沒?我想試試。”。你想想,一血氣方剛的少年被你這麼無意一說,差點沒血濺當場。“誰家養的小黃貨!”,晨歌只得恨恨罵了聲。
暮歌是菩薩遺留在人間的一滴淚珠,剔透無暇,嬌、柔、魅,坦坦蕩蕩的痴與纏,看著心就顫顫地開始疼。
誰不想要?誰敢要?
可接下來暮歌做的動作讓小何和娜娜嚇得心臟差點停止。這小姑奶奶,竟跑到崖邊探著身子使勁往外看。
“好高!”暮歌轉頭指著山下,春山如笑,大風吹散了她的長髮,陽光下,這孩子周身似有光暈。
“暮歌!暮歌!回來!”小何兩步上前把暮歌拉了回來。回神手開始發抖。這兒風那麼大,這小祖宗要是有個萬一!
“我們要不要去千年都枝杜鵑園?遲了就趕不上下午的活動了。”這小祖宗矜貴,娜娜自然是心裡明白的。
“好啊。”暮歌絲毫沒覺得自己造成的恐慌,轉身帶頭往下山的路走去。
下午的活動,其實還是千篇一律的民風表演。可看暮歌看得津津有味。這孩子,離開京裡,對所有事都充滿了好奇。凌遠航遠遠看著,心裡想著,以後要多帶這孩子出去看看。
有位老紅軍帶了剛出生不久的小曾孫來了現場,暮歌發現後一直在人家身邊蹭來蹭去,娃娃生的可愛,跟個小喜糰子似的。老人家把孩子遞給她抱,她忙搖手,怕自己抱不好摔著孩子。可眼睛一直盯著娃娃看,喜歡得緊。
晚上住在山裡的招待所,暮歌一直在屋子外磨蹭,等凌遠航和部署都開完會安排完才被人喊回去。
其實也準備了一個房間給她的,可她老喜歡往凌遠航房裡跑。凌遠航是思量著,也許在外面,這孩子沒安全感,也就由著她。
暮歌進屋時凌遠航正背對著她脫軍裝外套,一個釦子一個釦子地慢慢解,動作裡說不出的慵懶。
“暮歌,聽說你白天在山上做了很危險的事情?”
暮歌吐吐舌頭,開啟衣櫃隨手拿了件白襯衫就往浴室跑,不一會兒就聽到嘩嘩的水聲。
凌遠航在浴室門口的沙發上坐下。浴室的門半掩著,丫頭坐在浴缸裡,頭髮披在身後,雪白的背若隱若現。兩個水龍頭都開著,浴室裡熱氣騰騰的,丫頭還隨口哼著耳熟的兒歌。
“暮歌,以後不許再跑到懸崖邊上去了,危險。”
“我確定不危險才過去的。”暮歌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