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凌天,你也太鐵公雞了吧,你自己說說,你哪一單生意不是動不動就要價上萬的,我只要你一萬不算什麼了。再說,誰不知道是現在富得流油,收了黃百萬的兒子當徒弟,攀上高枝兒啦,一萬塊不算什麼的。”雲芊夏笑道。
“一萬太多,少一點。”我像復讀機一樣堅持著。
“八千!”
“五千!”
“成交!”
搞定了雲芊夏,我立馬給黃樂樂打了個電話:“喂,小子,你雲姐姐說她也要參加,要你多加一萬塊。”黃樂樂一向土豪,我剛一說是雲芊夏要參加,滿口就答應了,tmd,這有錢人就是任性。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黃樂樂的電話給吵醒了,罵罵咧咧的起了床,下樓一開啟黃樂樂的車,我立馬就被車子裡湧出來的一股酸酸的香蕉的味道,黃樂樂這小子正提著一大袋生滿了黑點的香蕉在車裡像頭餓瘋了的母豬一樣狼吞虎嚥。見車門被來開,他瞟了我一眼,又繼續啃起來,不過當雲芊夏一冒頭,這小子立馬就老實了,忙扯下一根遞給我說師傅你要不要來點。
我之前被黃樂樂送來的香蕉撐得跟個什麼似得,現在看到香蕉就想吐,將他的手往邊上一推,一屁股就坐到了車上。黃樂樂並不在意,又問雲芊夏:“我說師母,你要不要吃點墊吧墊吧。”雲芊夏也不客氣,笑盈盈的接過了黃樂樂本來是遞給我的香蕉,然後慢條斯理的將香蕉的皮剝開,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我氣鼓鼓的坐在椅子上,道:“你這麼一大早敢去投胎呢,天都還沒有亮。”
黃樂樂說道:“師傅,你是不知道,那女的有一個一般六點鐘出門,另外一個七點鐘回家,我們現在過去正是時候。”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我和雲芊夏幾乎是異口同聲得問道,只不過雲芊夏因為嘴裡喊著香蕉,一說話那酸酸的味道就全出來了,雲芊夏這個傻女人也不怕吃了爛香蕉拉肚子。昨天完全我已經把基本的清楚告訴了雲芊夏,當得知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她也顯得非常感興趣,不停的問我那女的張的怎麼樣,身高多少,身材如何等等。
哼,女人就是女人,真是膚淺。
黃樂樂說道:“我都跟了那女人好幾天了,要不是我怕自己搞不定,也不敢來麻煩師傅你呀!”
“你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變態痴漢。”雲芊夏一句話說得黃樂樂頓時一陣臉紅。
很快,黃樂樂就開著車到了太升南路的錦城綠苑,同樣,那門口的保安是好說歹說也不讓我們進去,我們只能將車子靠在路邊耐著性子等待。六點十分的時候,從小區門口走出來一個海拔不太高的小姑娘,仔細一看,正是昨天我們看到的那個女人。
見目標出現,我便讓雲芊夏趕緊跟上,雲芊夏顯得有些不樂意,說什麼自己還沒有看到我說的那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另外一個,她要在這裡等著再看看。我是用金錢作為威脅,雲芊夏才心不甘情不願的下了車。
安排好了第一個,我和黃樂樂繼續在車上等著。將近一個小時之後,另外一個目標一臉疲態的從對面街頭出現,慢慢的走進了小區,我一把將黃樂樂推下了車,告訴他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跟上那個女人。黃樂樂最後是利用小區外的一棵歪脖子樹好不容易翻了進去,算是完成了我交代的任務,而我等黃樂樂走後,便放倒了椅子準備眯一會,黃樂樂說過,第三個人會在幾個小時之後出現,我正好可以養精蓄銳。
到將近十二點得時候,我被黃樂樂打的電話吵醒了,這才知道他跟的那個女人要出門了,我趕緊了坐了起來,遠遠的就就看到黃樂樂跟著那個女人從小區裡走了出來。小區雖然對於進入管理的很嚴格,但是對於出去的就不怎麼理會,黃樂樂甚至是大搖大擺的從之前攔住我們的那個保安的面前走了過去。
黃樂樂走後不久,第三個女人出現了,她同樣是一臉疲累,似乎是剛剛下班,我趕緊的順著黃樂樂之前爬進小區的歪脖樹進去等著,然後一路跟著她到了小區裡面。我們三個人分頭行動,一連跟了這三個女人好幾天,而在這幾天裡我所經歷的事情甚至比我之前任何一次業務遇到的情況都要詭異。
這三個女人不但長得一模一樣,甚至連身份都是用的同一個。
女人姓衛,單名一個來字,像極了一個男人的名字卻按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多少有些彆扭,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名字只是一個代號。這三個女人都叫衛來,都住在錦城綠苑五單元的六零二室,都是位於青羊區某私立醫院的護士。但是,經過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