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那麼難嗎?
朱鄞禎招過展望附耳交代了幾句,展望臉上浮出隱隱的為難,“可是聖旨……”
朱鄞禎抬手示意他打住話頭,“無妨,本王自有分寸!你照本王的吩咐去辦便是!”
展望不敢違抗,只好領命。主子,似乎對這個沈夢璐用心過頭了。
離去之前,朱鄞禎厭惡地望了一眼在場的牢頭獄卒,“傳令下去,將一個人等全部替換掉!”語罷,朱鄞禎不再耽擱,大踏步走出地牢,準備進宮!
 ;。。。 ; ; 妍側妃急衝衝地趕到軒轅殿。一進寢殿就聽到雨露嘰嘰喳喳的聲音,雨露正興沖沖地給剛恢復精神的景軒描述閻輕狂為他診治的場景。
“世子,您不知道,那沈大小姐的招數可怪得很,把太醫們都看呆了呢!她還想給世子以口渡氣,結果被王爺給攔下來了,最後還是王爺給世子渡的氣,那場面哇,可真是太震撼人心了呢……”
聽到沈夢璐的名字,妍側妃厭惡地皺眉。這個陰魂不散的沈夢璐,怎麼就沒一頭撞死她!
見到妍側妃一行人進來,雨露肅然住了口,恭敬地福利,“見過妍妃娘娘!”
“雨露,你難道不知世子剛醒需要休息,你這樣吵吵嚷嚷成何體統?”妍側妃呵斥道。
雨露不敢回嘴,只好吶吶地應罪,“奴婢知錯了,請妍妃娘娘責罰!”
“銀翹,帶下去掌嘴二十!”這妍側妃倒也不客氣。
“且慢!是景軒央雨露講的,不幹雨露的事,還望娘娘開恩!”開口的是依舊躺在chuang上的景軒。景軒遭此劫難,身體依舊還很虛弱。
妍側妃狠狠地瞪了雨露一眼,雨露畢竟是皇后御伺給景軒的貼身侍俾,加上景軒開口求情,這妍側妃也不敢真處罰了她。妍側妃越過雨露,嫋嫋走向景軒,一臉心疼責備,“景軒,你可醒了,可嚇壞母妃了。”
妍側妃伸過去想要撫景軒的手被景軒輕輕躲開了,“景軒沒事了,擾娘娘掛心了!”景軒回答得得體而又疏遠,他雖然只有十一歲,卻天資聰慧,他被沈恭卿推攘入水,本不是大事,因為他深暗水性,只是當日他落水之後湖中有人捂住了他的口鼻,他這才窒息昏迷。這其中有什麼貓膩,景軒已能猜出大概。
妍側妃放在膝蓋上的手一緊,這個不知好歹的景軒!毒不死你,怎麼還淹不死你?!妍側妃眼裡的狠毒一閃而過。可很快她就調整好心情,再開口已是一副溫和慈祥的面孔,“景軒可要好好調養身子,母妃會吩咐劉太醫多開些上等藥材給你補補身子!”
“景軒多謝娘娘關愛!”景軒依舊做官方回答。
景軒反應冷淡,妍側妃一時不知該怎麼介面,只好轉移話題,“小德子說你父王宣我,可怎麼不見你父王?”
原本站在簾後的朱鄞禎將兩人的互動看得真真切切,聽到妍側妃這番問話,他假裝剛從殿外進來,“妍妃來了!”
“臣妾見過王爺!”
“兒臣見過父王!”
二人同時見禮,朱鄞禎先伸手扶住了妍側妃,“妍妃免禮!”再虛扶了一把景軒,“景軒大病初癒,就無需行禮了!”
“是,兒臣謝父王恩典!”景軒眼裡一閃而過失望,繼而又面色如常地回話。
“妍妃這是去了哪裡?怎麼本王去云溪宮沒見著你?”朱鄞禎明知故問。他已從小祿子口中得知了妍側妃去地牢的事,只是尚不知道妍側妃鞭打閻輕狂的事。
“臣妾……臣妾昨夜未睡好,便去了花園透氣。”妍側妃小心翼翼地回答,朱鄞禎若是知道她去了地牢肯定會不高興,她得趕快把那個沈夢璐給處理了。
“哦,昨日裡真是辛苦妍妃了!”朱鄞禎說著客套話。
 ;。。。 ; ; 閻輕狂輕輕推開謝婉貞,起身昂首挺胸地走向鞭臺。“你們有本事就在今日打死我!”閻輕狂一臉傲然,“不然本小姐總有一天會要你們償命!”
獄卒們被閻輕狂冰冷的眼神嚇到,一時之間竟不敢動手!
“沒用的東西!”妍側妃怒極,一把奪過獄卒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超閻輕狂揮去。一鞭下去,頓時聽到皮綻肉開的聲音。
“夢兒!”謝婉貞氣急攻心,驚叫一聲暈了過去。趙欣然和沈夢瑤一左一右地扶住謝婉貞的身子,沈夢瑤將頭埋在趙欣然懷裡,不忍直視閻輕狂受罰。
閻輕狂死死咬著下唇不喊一聲。笑話,想當年她肩胛骨被子彈打穿都沒哼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