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找懷真,也不是你的意願?是天意規定你找的?”
“對,也不對。”白澤說:“你可以這麼想,那確實是我的一個選擇。擁有預知能力的我知道,若不如此,此時就沒有一個新的鳳體,於是就這麼做了,唯一的不同之處就在於……當我的預知從模糊變成明確之後,就失去了拒絕這變化的自由。”
沈洛年決定放棄這複雜的預言邏輯,搖頭說:“我是不是可以這麼想,既然你這些行為是為了產生一個新的鳳體,所以我該不會隨便被什麼天仙打死?”
白澤露出讓人玩味的笑容說:“誰又知道會不會因為你的死亡才有真正的鳳體出現呢?”
“呃?”沈洛年抓頭說:“意思是我會死嗎?”
“我意思是……這種可能會破壞預知結果的言語,我沒有說出的自由。”白澤說:“若我說你不會死,你卻跑去拼命呢?若我說你某時會死,你卻提前自殺呢?既然我只能精確預言,就不可能回答這種問題。”
反正拿玉膏的目的已經達到,沈洛年說:“那麼你有什麼可以說的建議嗎?比如屍靈怎麼解決?黑石會不會翻臉?或者怎樣可以應付天仙之類的。”
“我給你三個建議。”白澤十分大方地說:“首先,我建議你帶點兒這兒的渾沌原息離開。”
沈洛年一怔說:“怎麼帶?收進來就和我體內的同化了。”
白澤卻搖了搖頭沒回答,跟著又說:“另外,冥思並不是一種休息方式。”
誰把冥思當成休息方式了?沈洛年一頭霧水的時候,白澤接著又說:“第三,鳳體不只可以控制體內的渾沌原息。”
可以控制體外的?沈洛年一愣說:“怎麼做?”
“我只能說到這兒。”白澤搖頭說:“正如我當初不能告訴懷真,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