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湘按照準考證上的電話打了快半個小時了,還是佔線,第一天查分的電話是最難打的,期間劉梅又來了一次電話,就連張亦奇都來了個電話詢問,他不是擔心莫湘成績不好,他擔心太好了有別的學校跟他搶人。
最後莫湘乾脆不打電話了,讓莫淵上網幫她查,莫淵開了半天網址,速度卡的堪比龜爬,頁面最後終於在千呼萬喚中出現了,語、數、外、理綜。。。。。。總分744!
莫湘險些一口血噴在顯示器上,744,去死死,這個分數也太離譜了,她不知道第二名多少分,但這個。。。。。。能上七百都是罕見,她這個就有點過頭了。
劉梅的電話第三次打來的時候,莫湘支吾半天不知道怎麼說,“劉老師,這個。。。。。”
“哎呀,沒關係,就算考的不理想,明年還能再考的,不用壓力太大。”
“不是,劉老師,我想知道您目前知道的最高分大概是多少?”
“好像是聯中的,常年第一,叫周什麼來著,他們老師說考了652,估計狀元也差不多這分了,今年題目難度有點偏高。你多少啊?”
今年的卷子難度太高,剛考完網上就有一堆考生大罵特罵,說哪個腦殘出的題,連大學內容都往上搬,分數一出,哀聲四起。
莫湘嘴角一抽,嚅囁道,“744!”
“多。。。。。多少?你沒看錯吧?”劉梅顯然不敢相信。
莫湘乾巴巴的笑了兩聲道,“沒有,老師,是744。”
對面劉梅不吭氣了,過了許久,她才說一句,“過兩天來學校,慶功宴!”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莫湘握著電話看了半天,扣下,對莫淵說,“這兩天除了熟人,把所有電話遮蔽了,座機把線拔了。”
這個夏天,一場沙塵暴席捲了酷熱的京城,沙塵暴剛剛消退,京城西郊的軍用機場的地勤官兵就接到了清除機場跑道的命令。
沙塵暴給機場跑道上帶來了一層一指厚的沙土和灰塵,飛機起降容易造成重大安全隱患,盡職的官兵以極高的效率完成他們的工作,僅僅五分鐘,一條起降跑道便清理完畢,還噴上了防滑降溫的泡沫。
跑道剛剛清理完畢,灰濛濛的天空中,一架灰綠色軍用直升機穿越雲層,從上空俯衝下來,平穩的落在跑道上。
飛機放下安全梯,一刻未停,兩個穿著軍裝的人和一個穿著便裝的年輕男人從飛機上下來,迅速鑽進下方停著的一輛黑色奧迪,絕塵而去。
車裡坐的兩個人一個上校軍銜,一箇中校軍銜,肩上的銀星熠熠生輝,渾身散發著英武之氣,但他們的氣勢被坐在他們身旁那個更年輕的男人完全壓了下去,這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更有一種攝人心魄,近乎妖異的魅力,帥的不像話,也年輕的不像話。
黑色的奧迪車外表看著普通至極,如果沒有車窗上貼著的一排通行證,看不出與別的車有任何不同,但那張“特機”通行證顯示了這輛車的特殊性,“特機”全名特殊機要通行,除了行車的特殊權利以外,持有這個車證的車輛和人員可以配備武器彈藥,可以遇到突發事件和危機情況下開槍自衛。
他們從車上下來後直接步入了一部電梯,電梯直直下墜,過了許久之後,三個人出現在一條深邃的通道入口處,兩個士兵敬禮之後,道,“請交出武器!”
三個人中另外兩個都取出自己的配槍放在士兵端著的金屬託盤上,年輕人沒有動作,士兵搜過身之後,放行。
地下會議室內,一副巨大的照片被投影在大螢幕上,下方坐著無數穿制服的軍人和帶著軍帽穿著白大褂的軍醫。投影螢幕上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有著一雙美麗的無與倫比的眼睛。
當年輕人出現在會議室內的時候,會議正式開始,一個穿著軍裝,肩上扛著兩槓兩星的軍人站出來,拿著一根細長的金屬桿指著照片上的人說,“莫湘,十七歲,蓉城實驗中學高二學生,兩個月前我們在網路上發現一條影片,經技術鑑定和拍攝者證實,該影片完全真實。。。。。。”
投影儀器慢慢打出一段很簡短的影片,放過第二遍之後,影片在某一段停止,那個軍人又指著螢幕道,“大家看,這是技術刑偵科的人做的物理分析資料,她在這一刻起跳,高度五米零九,這樣的高度非但正常人跳不出來,且隨後我們在車輛頂棚沒有找到任何痕跡,以這樣的起跳高度和力量來說,完全不可能,違背了物理學最基本的定律,這表明她身上有我們所不為人知的力量,如果更確切的說法,我認為是早已失傳的輕功,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