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媒體報道出來,然而和他們所經歷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機場槍擊案被報道成了持槍搶劫案,當事人成了受害者,真相是什麼?沒有人去關心,在媒體電臺大肆報道歹徒窮兇極惡實施犯罪的時候,所有知道真相與不知道真相的人對此事三緘其口。
負責此案的查警官後來又找到莫湘調查取證,卻一無所獲,一是學校方面出面平息了此事,二是她堅持自己的說法,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記得。
總之當事情迴歸到正常軌道上時,有些人的心態已經完全轉變了,原本活潑的周楠變得有些沉默,對莫湘產生了一種依賴情緒,只要有時間一定和莫湘黏在一起,兩個人成了徹頭徹尾的死黨,周楠的媽媽對莫湘很感激,她常年不在國內,無暇顧及女兒的成長,對於女兒這種情緒變動也是很無奈。周媽媽是駐德國大使館的參贊,為了周楠的事特地回國,警方撤銷對莫湘和周楠的調查這件事,周媽媽從中斡旋,出了不少力。
當莫湘睡一覺醒來的時候,她似乎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忘記,和以前沒有絲毫不同,按照原計劃參加學校的交流活動,周楠則被學校特許放了一週假,錯過了這次交流團的第一週活動。
莫湘本來和周楠分在一組,周楠不在,莫湘就和崔智一組,與三位加拿大學生一起組成一個小組,平時用餐、吃飯,遊玩都在一起,他們這組的三個學生都是男孩,小個子的男孩子叫裡安,深褐色捲髮男孩叫奎芬迪,還有一個來自加拿大魁北克省的男孩子叫羅伯特,外國人顯然沒有把他們的智商用在取名字上,一隊二十四個學生,有三個叫羅伯特,兩個叫傑西卡,為了好區分,莫湘和崔智把他們這隊的羅伯特叫羅奈爾。
裡安比較文靜,喜歡聽大家談論事情,奎芬迪說話嗓門很大,但是為人很幽默,羅奈爾是加拿大北部的人,講話有些許口音和俚語,有的時候聽起來很費勁。
與他們交流是蠻好玩的一件事,大家針對某件事說說不同的看法,中文英文齊上陣,實在搞不定了法語也來湊熱鬧,只是偶爾問出的問題讓莫湘和崔智兩人哭笑不得,解釋又解釋不來。
“shine,為什麼你們用餐之前和用餐之後要打架?”裡安問莫湘一個很奇怪的問題。莫湘的湘字他們讀不來,索性給她起了個英文名叫shine。
打架?莫湘和崔智面面相覷,“什麼時候打架了?”
“就是那天。。。。。。”裡安連說帶比劃的講了半天,莫湘才明白過來,週三帶他們去中餐館吃飯,正好碰上另外一桌人,為了互相退讓座位,主客之間相互拉扯,飯後爭搶付錢,又是一通拉扯,無奈啊,國人熱情啊,這情景被他們看到兩三次,以為這是華夏的一種。。。。。。習俗。
“這個。。。。。。。這個。。。。。。”莫湘“這個”了半天也沒“這個”出來。這怎麼解釋?最後還是崔智強忍著笑意,把華夏人對於主座和客座的規則解釋了一通,至於打架,這個只能說太過熱情,以致於需要用身體來表達一下,就和法式貼面禮差不多。
川人講話,無論男女,喜歡以“老子”自稱,外出遊玩常碰見邊拿著手機大呼,老子怎麼怎麼地。。。。老子怎麼怎麼地的人,朋友一見面,說話一律“老子”開頭,羅納爾剛學中文不久,知道“老子”就是爸爸的意思,總是聽到別人說老子,他恍然,“你們都很愛你們的爸爸。”
莫湘淡定的點頭,“對,我們都很愛我們爸爸。”崔智站在身後笑的頭都不敢抬。
其他幾隻小組的情況也和他們差不多,最受歡迎的是君哲和沈墨文兩位偶像級帥哥帶隊的小組,他們組分到的全是女生,對於從來沒有見過男人有如此細膩精緻長相的外國小妞來說,掛著溫和儒雅笑容的男孩子讓她們無時無刻不處於荷爾蒙萌發的狀態,那小眼神嗖嗖的光看的杜語輝他們渾身發冷,生怕一個不注意,就上演女魔版午夜狼人。那倆也是強人,在群狼環伺下居然也能安然無恙的與她們相處,有個叫迪林達的女孩,是加籍荷蘭人,為人極其奔放,恨不得與君哲一見如故,用咱華夏人的老話說就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老鄉不老鄉的,暫且兩說,不過那股子熱情一般人還真接受不了。
杜語輝向來是個超級冷場王,好在外語水平極高,又有別的同學在一旁和稀泥,他們組的小團隊相處的也算融洽。其他小組在一週的交往磨合中,過的也十分開心,尤其那些加方的學生,以極快的速度愛上了華夏,愛上了蓉城的火鍋,經常一招呼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奔赴火鍋城。
“哎,我說,你今天怎麼心不在焉的?”崔智從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