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神,又勒了勒弦月,打了個噴嚏,乾笑著吸吸鼻子,“我在看雪。”指了指雪上的那道腳印,微笑道,“師尊,那個腳印,是你的麼?”
墨玥的目光也落在那腳印上,眼神都靜了會,卻沒有回答我,只是道,“晚些時候沐易他們會過來,水息帝君亦會在這住下。”頓了一會,“筱晝回星君宮了,你現在同弦月像是處的不錯,就暫由你照看它一陣罷。”
我聞言將凍得冰涼的時候直直擱進弦月蜷著的肚子那,涼得它一顫,卻始終沒醒,我很是失望。它若醒了,行為態度便能直接了當的表明墨玥這個決策實在不是很英明,且明顯墨玥就是嫌它麻煩而已,處的不錯就是明面上的藉口。我苦兮兮的道了句,“是。”心下卻盤算指不定沐易喜歡獸類,他那麼溫和的一個人,我將弦月甩給他的機會還是頗多的。
墨玥的聲音再度傳來,碎了我僅剩的念想,“沐易對獸類頗為不喜,你記著不要將弦月帶到他院子中去了。”
我想起沐易所說墨玥在讀人心思的方面還勝於他,頓時抑鬱咳嗽兩聲。本是乾乾的虛咳兩下,喉嚨卻一陣難受,止不住的連咳了好幾聲。弦月一下沒動彈,耳朵自個垂搭下來,像是嫌我吵。
“你不是說你天生不大會得病,怎的現下卻咳嗽起來?”飄雪一時靜了,連涼風也消散得乾淨,墨玥著一雙眼毫無情緒的瞧著我,啟了薄唇,“敷衍麼?”
我沒想在玉暖閣門前說的話也能被他聽見,再嘆一句其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