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覆於頭頂,那仙力深沉而內斂,平淡無華卻又給人以安心之感。
師尊。
我心中喃喃。
天際之上,有接踵而至的紫金雷光墜下,隔著那層撐起的仙障,好似是另一個世界的腥風冷雨,看著無端遙遠。
仙障與我的身體相連,將雷電盡數吸收入體,卻不再有一絲的暴虐,反而似是乖順的在替我淬體,只有麻麻的暖意。
墨玥給我的仙力,在我意欲同他兩清的那些年,早被我藉故給施展了出去。而這些仙力,我細細想過之後,覺著或許是在去凡界時,他給我種下封印,順帶給的,只是他卻沒有告訴我。
殷尋被這異象驚呆了,本是在一邊的平地上急的團團轉,驚喜之下趕忙指著仙障呼喊,“仙尊!仙尊萬不能昏過去,萬幸能得以仙障護體,可不能在這最後的關頭……”
他話還沒說完,我的腿便是一軟,雙膝跪在陣法結界之上,一手也垂下扶著結界,喉間湧上一股恍似鐵鏽的腥甜氣息,捂著嘴悶悶的咳嗽了幾聲。
我那便宜孃親曾言,我不曾經由燼天之血淬體,還是一半仙半燼天之態,學不來她當初的梟雄氣概,單人滅殺月衍整族。只因她是當時世間唯一的燼天,淬的是戰場數萬生靈之血,衍生的是殺戮之性,若非我父君尚有一絲精魄存於其神器止水劍中,及時阻了她,會被屠殺的就不該僅僅只是月衍一族了。
我看見我指間的鮮血,心中長嘆自個實在經不起折騰。做下仙的時候,有中位神級別的災難等著,等做了上神,卻又改作逆天雷劫,可想一介仙要成長起來委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並非誰都承受得起這些跨階級的打壓,要撐,可也有個能承受的範圍。
我大約是何時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