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一看,此人長得極期猥瑣,面黑身瘦,簡直和石墨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不禁一笑:“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會打洞。”
慕容馳冷笑道:“哦,你兒子叫什麼?我只記得我今天打了一隻不聽話的狗,唉,想想今天確實應該打死他,省得這樣的狗丟了你們石家的人。”
石霸天臉色鐵青,怒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慕容馳哈哈一笑,喊道:“我說你兒子是狗,你是一隻瘋狗,難道你是傻子不成,還是智商不夠?”
石霸天氣的渾身打顫,怒道:“你小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可知道石族在香雪嶺的地位?”
慕容馳冷笑道:“我管你什麼地位不地位,今天就是你舉家殺上淨世妖蓮,我也只當是個屁。”
那慕容馳也不是嘴硬,只是生來便十分好強,從不服輸,天不怕、地不怕慣了的,在那火焰山的深淵裡連殺四百萬修煉者,也不曾有絲毫懼意,如今就算是石族舉家而去,自己也是不懼的。
石霸天聽此一說,早已氣急,揮刀而起,只見一道刀芒如同月芽般劃破星空嚮慕容馳斬來,瞬間欺身而至。
慕容馳飛身而起,指尖光芒大盛,一道指劍飛出,與那刀芒相撞,只聽一聲轟隆,有如山崩石裂,光華大盛,石倒林摧,屋倒瓦壞。
不一瞬間,兩人已經交手百餘回合,那石霸天見慕容馳只有十五六歲,那把他放在眼裡,現在不禁心裡一驚,世上竟有如此奇材,想自己修行有二百餘年,才修出三道濁氣,有了今天的成就,想不到這小子竟然可以勉強與自己一搏,不禁怒中添怒,刀法更加兇狠起來。
一時間,不知道倒了多少屋宇,斷了多少參天巨樹,只見飛沙走石,乾坤跌宕,光芒四起,早已驚醒眾人。
卻說,白日慕容馳教訓石墨的事,雪玉芙早已知道,自己正恨石家猖狂,只是礙於石族的面子,不好行事,因此聽說慕容馳這麼一鬧,不禁心裡一爽,知道那石家不會善罷幹修,會連夜而來,因此便避在一處要看看慕容馳如此處理今日之事。
若是害怕跑了,那也和淨世妖蓮無關,如果有種留了下來,說不得自己也得相助,不讓其吃虧,於是躲在一處角落正觀看慕容馳與那石霸天之戰,心中也不禁驚訝道:“這小子也只修出了一道濁氣,而石霸天已經修出三道濁氣,這實力相差懸殊有如天地,怎麼可以與石霸天打個平手,看來真是英雄出少年,如此天才人物,這世上真是少見。”
心裡一過,想起前一段時間此去千里之地,火焰山的深淵裡連殺四百萬修煉者的殺神來,心裡一嘀咕:“聽人說,那人也姓慕容,不知道和這小子有沒有關係。”
而院中一棵參天古樹之上,一位衣著紫袍的老者,周身似有祥光環繞,瑞氣漂浮,也津津有味的看著慕容馳與石霸天相鬥,不時的點頭笑道:“哈哈,真是後生可畏啊~”
雪玉芙細看,不禁一驚:“青石老人竟然也來了!不會看上這小子吧,拉去內宗吧~”
此時那其它八院院長都已躍上屋宇,正要看看慕容馳的能力,一時間淨世妖蓮近萬人都聚集此處,向核心望去。
此時,慕容馳與那石霸天早已相鬥有千餘回合,竟也不能分出勝負,石霸天不禁心中一急:“今日若不斃了這小子,我石族真的是無顏在香雪嶺混了。”
只見石霸天虛晃一刀,從腰間撥出一把銀針,嚮慕容馳射出,這針淬有劇毒,打在人體瞬間便會經脈凝塞,無法用氣,任他施為。
那玉蝶遠遠的看見石霸天,腰中一摸,知其要取暗器,生怕慕容馳吃虧,叫道:“慕容哥哥小心暗器。”
慕容馳聽玉蝶一喊,就勢飛出,落在一顆參天古樹之上,那一排銀針瞬間沒入樹內,慕容馳也不禁心中一驚:“若不是玉蝶妹妹提醒,說不定已經中了他的暗器,賊王八竟然敢如此陰我。”不禁大怒。
暗器者本來就是趁人不備,暗中施放,讓人察無所察、覺無所覺,如今慕容馳心裡已經有防備,石霸天不禁恨起那玉蝶來。
只見石霸天虛晃一刀,趁慕容馳躲閃之際,一招“天翻地覆”向玉蝶奇襲而去,只見那刀芒一閃,似風雷滾滾,飛沙走石,所過之處草木枯折。
慕容馳不禁大驚失色,身子在古樹上借力,落在玉蝶的身前,正御氣抵抗,已來不及,那刀芒從他手心劃過,血液瞬間流出。
玉蝶一怔,瞬間反應過來,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包在慕容馳手掌上,哭道:“慕容哥哥,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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