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哥哥武功這麼厲害,別說你這麼個小人,就是一百個也能輕鬆的背下山去。”
玉蝶想起那書裡,男人揹著女人,兩者的關係就不一般了,心裡一想,不禁樂了起來,便爬到慕容馳背上。
只覺一種踏實感、安全感、溫柔感撲面而來,心裡想到總有一天要與慕容馳分開,不禁滴下淚來。
玉蝶拭掉淚痕說道:“慕容哥哥,你有一天會離開玉蝶嗎?”
慕容馳說道:“我會一輩子保護玉蝶妹妹,總之有你在的地方,就有我的一席之地。”
玉蝶說道:“那慕容哥哥,可以發個誓言嗎?”
慕容馳說道:“你這傻丫頭,好好發什麼誓言,也罷,你讓我發什麼誓言,我聽聽看!”
玉蝶說道:“你就說:‘我會一生一世照顧玉蝶妹妹,不讓她傷心難過,永永遠遠、生生世世都寸步不離她的左右,即使死了變成灰,也要在糾纏在一起’”
慕容馳笑道:“你這傻丫頭,寸步不離你的左右,難道你去茅房或者去洗澡的時候,我也要跟著嗎?”
玉蝶羞的臉色飛紅,撒嬌道:“慕容哥哥欺負我,我不依!”說著就擰慕容馳的耳朵。
慕容馳求饒道:“玉蝶妹妹,你再擰我耳朵,我就和你一起掉下山去了,恐怕真的就是寸步不離了。”
玉蝶撒嬌道:“除非你把剛才的誓言說出來,我才放你,要不非把你的耳朵掐下來的。”
慕容馳便按照剛才的誓言說給玉蝶聽,兩人拉勾上吊,作下了一百年不許變的承諾。
兩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不一會便走到半山腰,朝陽東昇,妖蓮朵朵空中飛舞,蜂蝶穿林度山,鮮香之氣四處氤氳。
那玉蝶見慕容馳額頭上冒了汗,便把自己手絹拿了出來,邊走邊幫慕容馳擦著,不停的嚮慕容馳抱怨自己太重了,要下來自己走路。
慕容馳那肯讓她自己走這危險的山路,將至山腳,慕容馳只見百花叢中,一朵鮮花生的極是嬌豔,淡黃的花瓣如玉女臉龐一般,花瓣似點著幾滴水露,更顯得超塵脫塵,一時不禁看的呆了。
“慕容哥哥,你怎麼不走了,是不是太累了!”玉蝶邊幫慕容馳擦汗,邊幫慕容馳梳理頭髮。
“玉蝶妹妹,你看前面那朵花,真的好美!”
玉蝶順著慕容馳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花生的與眾不同,雖說枝杆生的不好,那花朵卻是出奇的漂亮,竟然把山裡的花都壓了下去。
想到自己也如這朵花一般,雖然生的花容月貌,只是這一隻瘸腿,便讓人敬之遠之了,心想:“如今慕容哥哥喜歡與玉蝶淘氣著玩,萬一有一天也像書裡說的,嫌棄我可怎麼是好?”
玉蝶想至此處,不禁嗚咽的哭了起來,慕容馳問是何因只是不說,看著那花枝如瘸了一般,尋思玉蝶妹妹應該是由物及人,想起了自己的身世,想至此處,慕容馳也心裡一痛,悔道不該讓玉蝶看這花的。
慕容馳安慰道:“玉蝶妹妹,你不用擔心的,我之所以今天帶你下山,一方面是想替你解解悶,另一方面也是想給你治治腿的毛病,我尋了一個名醫,家族世世代代都是從醫的,相信一定能醫好你腿的毛病。”
玉蝶見慕容馳看透了她的心思,也不禁害羞起來,心裡腦子裡全想的是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實不知一十三歲正如那初春一般,情思漸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慕容馳怕玉蝶心生難過,故而加快速度,不一會就到了古城,慕容馳租了一個九獅座駕,這才把玉蝶放入轎內。
只見九頭雪獅昂首挺首,十分霸氣,每頭體長均有五米,那轎子如同房屋一般豪華非常,走在路的當中,眾人皆讓。
玉蝶見慕容馳坐在車首,自己便也要出來,慕容馳說道:“玉蝶妹妹你就在屋內待著吧,外頭陽光毒辣,別中暑了。”
“慕容哥哥在那,玉蝶就在那!”說著就與慕容馳懸著腳坐在那車首,只見九頭雪獅昂道挺胸,好不霸氣,便指著血麒麟說道,“小傢伙,看看人家多霸氣,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
那血麒麟明白了玉蝶的意思,便不依起來,不停撓玉蝶的癢癢,二人一寵在九獅車上邊玩邊走。
路人的行人都看的呆了,只見那小女孩十二三歲,膚如凝脂,眼如明星,瓜子臉,鼻冀靈犀,櫻桃嘴,柳葉眉上天竟然把這所有的好處都集中在那小女孩的身上,笑起來兩個小酒窩顯得可愛至極,讓人忍不住回頭觀看。
那街上多有麗人來往,看見玉蝶的容貌,也不僅自慚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