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季雲深捧著她那一隻被骨瓷碎片割得鮮血淋漓的右手,擰著俊眉問她:“疼不疼?”
“不疼。”她笑吟吟地看他。
季雲深取來醫藥箱,悉心處理她的傷口:“不疼那你哭個屁!”
她醉了一般地笑:“你不覺得,這個叫明澤磊的他講的自己一個人在美國的事好悽慘嗎?”
季雲深抬眼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不覺得!”
……
像是有意照顧了她的心情,對於她當晚為什麼會情緒失控的事季雲深並沒有過問。他似乎接受了她那個荒唐的理由。包紮好她的傷口之後,如同往常一樣,抱她回房休息,擁她入睡。
第二天一早,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季雲深。
他們是不是心有靈犀?
睜開眼的第一瞬間,那人便打來了電話:“醒了,小廢物?”
她慵懶地應了一聲。
“那就趕緊給我起來,好好看看現在幾點了,星期六也是要上班你不知道?”
思爾騰地坐起,對哦,她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九點之前我要在seasons看見你,否則後果自負。”
“遵命。”
“還有,記得傷口不要碰水。”
……
思爾匆匆收拾了自己就出門了,要不是坐計程車時路過那家音像店,她大概已經忘了昨天的事。可當她瞥見店門前貼的那張偌大的海報時,還是叫司機停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