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簡直就是無恥之極了。”
“就是,說不定,那個什麼聖法,今天也會被打的他爹媽都不認識了。就算人家受傷,恐怕也打不贏啊。”
聽到這話光明帝國的人當然就怒了,不過一看到說話的人頓時就別過頭去,欺軟怕硬,這也是光明帝國的一個優良傳統。
“哼,”看著不敢與自己爭辯的光明帝國的人,風無憂冷哼了一聲之後,便再也不看他們。“這些光明帝國的最討厭了,總是認為就他們最無敵,哼。”
雷迪斯無奈的說道:“他們的人品,全大陸的人都知道,你們又何必去和他們爭論呢。”
“不過說起來也真是氣人,這光明地過搞的什麼比賽,剛開始還以為不錯,雖知道他們居然作弊做的這麼明顯,簡直就是不要臉了。”風無憂恨聲道。
“可不是,今天的比賽,月兒對上羅莉安,聖法對上了普利。兩個人都是凶多吉少啊。”龍凌也是一臉擔憂。
“我看到未必”卡洛斯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沒看見月兒出來的時候,那個表情嗎,那可是相當有自信啊。還有那個普利。也不一定會輸。”
龍凌疑惑道:“怎麼會,和雲絕天那一場,他怎麼看都是受了重傷吧。”
卡洛斯笑道:“和艾德哪一場他不也是受了傷嗎?”
“額,這個。你是說他是裝的。”龍凌驚奇道。
“我也說不準,不過這人給我的感覺很想一個人。”卡洛斯皺著眉頭說道。
“誰啊?”
“華天啊,”卡洛斯回答道:“你們想啊,每一次我們都認為這是他的極限了,但是他卻一次次的打破了我們的認知,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深不可測。”
“說的也是啊。這個人倒是蠻對我胃口的,什麼時候認識一下。”雷迪斯笑道。
“切,就你啊,算了吧。”風無憂打擊道。
“該死的風無憂,你什麼意思?”
另一邊,光明帝國的皇宮。艾伯德看著眼前的賽果,也頗為滿意。
“朱諾,這一次你做的不錯。”
底下的朱諾樂的嘴巴都合不攏:“哪裡,都是陛下領導有方。”
“呵呵,這半年的準備,就看今天的比賽了。”艾伯德開心的笑道。“不過”
艾伯德話鋒一轉,語氣也變得嚴肅下來:“這裡還是存在一個變數。”
朱諾心中一緊:“陛下說的是那個普利?”
“嗯,此人的確是一個很大的變數,我擔心聖法可能不是他的對手。影子,這兩天普利的情況怎麼樣?”
“回陛下,”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響起:“這兩天我們的人一直在監視普利。他看起來的卻是手了很重的傷,昨天連床都沒有下,一直是由僕人伺候的。應該不是假的。”
“話雖然這樣說,但還是不能不小心一點,之前不也是這樣,但是他卻還是打敗了雲絕天。”艾伯德依然是不太放心。
“陛下請放心。今天的裁判是愛德華,我已經和他打過招呼了,而且聖法那邊我也和他說過了,必要時候就算是用上獻祭也可以,我就不信,那傢伙可以短時間內使用兩次秘法。”
“嗯,做的好,這一次要是完美完成任務,那麼教宗大人也會親自賞賜你們的。”艾伯德開心道。
聽到艾伯德提到教宗,朱諾心中一顫。心中滿是敬畏。
就在各方算計的時候,競技場的休息室裡卻格外的安靜。
華天看著眼前的絕色少女,心中也是萬分感慨,雖然最前也遠遠的看過幾眼,但是像現在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又是另一種感覺。
哪怕是華天也不得不承認,華月兒的確是長大了,也變的很漂亮了,一點也不會遜色與凱瑟琳。但是她的美,卻是一種冰寒的美,想到這裡,華天心中一疼。原本這樣的年紀,是應該開心的笑的年紀,最是無憂無慮的年紀。但是華月兒的臉上卻一點也看不出這種表情。華天有想起小時候,那個留著鼻涕要自己抱的小丫頭,現在也長得亭亭玉立了。
一股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唉,小丫頭,加油吧,希望能在決賽的時候看到你。”華天微笑的看著華月兒說道。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只留下還搞不懂情況的華月兒,看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青年慢慢離去。
搖了搖頭,華月兒也不再想那麼多,只是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裡等待著比賽的開始。一旁的莫天星,雖然也搞不懂眼前的青年到底是誰,但是卻多多少少有一些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