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的名字!看來我一點都沒有猜錯,你又多管閒事了對不?”
“我看不慣欺負咱們女人的壞男人。”
“你看不慣也就看不慣,用不著拿自己的終身來作賭注。你也不問問我答不答應。”
“這不,我回來就是問你的呀!”
那男人鬆開手,扭頭就走,邊走邊道:“你又在設套子套我。無論我說不說,你都有理由解釋。”
月含羞仰頭大笑起來道:“沒想到你也有害怕的人。我真是幸運。”
那男人停下腳步道:“男人最容易上被他輕視女人的當,尤其是你月含羞。我說答應,你便說我答應幫你打贏這場賭;我說不答應,你便說我既然不答應你下嫁滾地蛇就得去幫你打贏他。無論我怎麼回答,便宜的都是你。這種虧本的買賣,我難道不能保持沉默?”
“你是擔心你虧本的買賣?可是無論你保不保持沉默,都將做這虧本的買賣,註定你是虧大頭哦。”
“怎麼說?”
“不保持沉默,你得幫我打贏他,你理虧;保持沉默,我下嫁滾地蛇,你可是更加血本無歸。”
“看來我沒有選擇,只有不保持沉默囉。”
“這就對了嘛,雖然你虧了一點,不過不至於血本無歸。”
“哼!”那男人禁不住一聲冷笑道:“你別高興得太早,我有一個辦法能轉虧為盈。”
“什麼辦法?”
那個男人回過頭來指著月含羞道:“我要你和我上床。”
月含羞先是一怔,臉上的表情立即消失,泛起一絲紅潤的色暈。隨後,她睜開眼睛咯咯咯地笑道:“就這麼簡單?”
那男人冷漠的表情沒有絲毫的羞澀:“就這麼簡單。”
“好!我接受!”
那男人嘴角抽動,心裡道:“不僅睜開眼睛,還這麼幹脆地答應。哼!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這分明是睜眼說瞎話。我倒要看看你又要跟我玩什麼花招。”
“床在哪裡?床在哪裡?”月含羞伸出手來瞎摸一陣。
那男人快步上前一把將她抱起道:“不用找了,我帶你去。”
月含羞咯咯咯地笑道:“放開我。你弄得我好癢癢,咯咯咯……”
那男人臉上的表情變化很少,想用詞來形容他的表情還很難。一個愛笑,面部表情豐富的月含羞與一個不愛笑,面部表情單一的男子在一塊,怎麼會合得來?
男人來到醉月心居里,走到床前將月含羞放下就立即去親吻她。月含羞用手攔住道:“你上床了沒有?”
“已經上了。”
“我在床上了嗎?”
“是的。”男人又要去親吻月含羞,又被月含羞攔住。
“我和你上床了?”
“是的!”這句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他用手一捶床板,引來的卻是月含羞的笑聲。
月含羞坐起身來道:“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到了,你答應我的可不許耍賴皮哦。”
那個男人咬牙切齒地道:“誰在耍賴皮,你比誰都清楚。”
月含羞還是笑道:“咱們兩天後一醉方休酒樓見。”
“誰說我要去。”
月含羞回過身來道:“你耍賴皮。”
“是你先耍的,我為什麼不可以效之?”
月含羞扯著那個男人的衣袖,撒起嬌來,道:“醉哥哥,醉哥哥,醉哥哥最疼羞羞了,羞羞知道醉哥哥最好了。”
“我不去!虧本的買賣誰也不會做。”
“醉哥哥……”
“不用多說!你的好大哥呢?”
“他?月不見!”
“有事才想到我,平常就不理人。”
“我保證下次……”
“陪我上床?”
“你是壞男人!”
“你早就說過,我不否認。醉傲峰這個名字的確排在黑名單上。”
“壞男人,壞男人,壞男人,壞男人……”月含羞一邊摸著離開床一邊不停地說著,念著這三個字。
醉傲峰躺在床上,用手支撐著頭,不由從鼻子裡哼出一口氣來,臉上似乎有那麼一點得意的笑意。
月含羞牽著狼牙離開了醉月心居。她邊走邊道:“狼牙怎麼辦?我把醉哥哥惹惱了。我不該在他面前提起‘壞’這個字。雖然他是一個冷血殺手,但他不是外面傳言的那麼壞。我知道一個沒有明天的殺手是不懂得快樂的,他只為了生存才做殺手,他的心裡好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