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還有誰敢招惹。”
孫子茂等也滿臉震驚,根本沒有想到這點。
莫語神色卻很平靜,目光輕閃,道“既如此,便勞煩袁掌櫃代為轉謝,這一對鳳凰,莫某收下了。”
袁樹心中一鬆,收下禮物今日之事就算完成了,他笑容更多了幾分親熱,“袁某一定轉達,莫家主新得美人,不知是否要尋一處清靜之地品鑑,在下可代為安排?”
“不必了,莫某還想多呆一會,袁掌櫃自去就是。”
袁樹心臟一縮,陡然生出不妙預感,卻不敢多說,行了一禮轉身匆匆離開。
很快,他來到距鳳凰臺不遠一座小院中。閒雜人等已被清理乾淨。院中擺著古香古色的竹桌竹椅,兩名姿色氣質皆上上之選的女子正在燒水煮茶,動作輕柔,透出一股曼妙韻味。
林嶽、雲先生兩人落座,周邊數人神態恭謹,束手站在一旁。
“回稟家主,莫語已收下您送出禮物。”袁樹說道這裡,神色有些遲疑。
林嶽皺眉,道:“有何不妥,說。”
“莫語拒絕離開鳳凰臺。只說還要在呆一會。”他不敢耽擱,將事情完整道來。
林嶽臉色微沉。擺了擺手,“你去看著,有何異動,即刻回稟。”
袁樹行了一禮,轉身匆匆離去。
待他走開,林東昇不甘道:“父親,以我林家實力何必忌憚區區莫語。昨日他打了我林家管事,如今您再送他一對培養不易的鳳凰,別人只當我林家怕了他!”
雲先生笑了笑,“東昇少主心思機敏,多想一些,便能發現家主深意。一來眼下與莫語撕破面皮並非時機,二來送鳳凰與他,外人眼中便與我林家走的親近,四季宗宗主等對他豈會沒有猜忌?無形之間。便削弱了他所能借助的大勢,讓他在四季宗發展受阻。”
林嶽瞪他一眼,斥道:“記住先生的教誨,平日我便讓你遇事先想後做,若非當初你對林家寡婦多有輕薄,豈會生出這諸多波折!”
林東昇急忙低頭稱是,他只是林家嫡系三子之一,平日雖最得重視,但一天沒有繼承家主之位便不能有半點放鬆。在林嶽面前,尤為恭順敬畏,即便對他所做不敢苟同,也不敢再多說半句。
“呵呵,家主不必訓斥東昇少主,年輕時誰不喜愛美人,偶爾犯些小錯,以後才能少犯大錯。”
林嶽點頭,“那先生看,莫語此舉何意?”
“這份禮不輕,又是家主特意命人轉送,眾目之下已給足了他臉面。既然收下,若他知些分寸進退,便就此息事寧人。”雲先生一副運籌帷幄模樣,好似萬事皆在算計,“我林家雖丟一時臉面,但日後有的是機會清算,只要林城長老順利突破,碾壓莫語就像螞蟻一樣輕鬆。”
林嶽道:“希望如先生所言。”
此刻,兩名美人已煮好茶,用竹製鑷子夾起白玉茶杯以初茶細細燙過,倒盡後重新斟滿,小心放在兩人面前。
“家主、雲先生,茶名舞起,飲用之間,閉目遐思,似可看到仙女起舞,魂飛渺渺,不妨品嚐一試。”白媛媛輕聲開口,聲音柔和吐氣如蘭,此女精通茶藝一道,乃朝天闕兩大花魁之一,引得無數豪客追捧,卻至今守身如玉,不曾留宿客人。傳言中,能近的此女身邊少親芳澤之輩,都是少之又少。
“青青姑娘燒水,媛媛姑娘泡茶,尚未飲用,已感**,這茶定然要喝!”雲先生在兩女身上一掃,眼底瞬間炙熱。
林嶽只當沒有看到,輕飲一口,微微閉目面露享受。雲先生對二女心存覬覦他很清楚,但白媛媛、方青青乃朝天闕花大代價捧出的聚寶盆,至少在沒有接替者前,他不會讓人動她們。
但在這時,袁樹滿頭大汗去而復返,急聲道:“家主,鳳凰臺競拍,莫語又出價一千上品寶晶!”
林嶽猛地張目,眼中厲芒一閃,“不知死活!”
雲先生緩緩搖頭,“今日家主已退,不可再退!”
“先生所言不錯,若再退,我林家何以立足。”林嶽抬首,自然便有大家之主氣勢,“他要出價,便任他出,且看他能掀起什麼風浪!”
袁樹心中一振,應了聲是轉身離開。
第二對競拍鳳凰是一同胞姐弟,樣貌比較歡歡、喜喜不落下風。
但此次競拍,剛開始便被莫語強勢打斷。
第一次出價一千上品寶晶,還能看做與歡喜谷主置氣。第二次還是如此,挑釁意味明顯濃重起來。鳳凰臺下氣氛詭異,各方客人都靜默不語,靜待事情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