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名真傳,無不點頭。
“嗯,蕭寒師兄崛起,也就是我們**宗崛起。宗主與大師兄,都是手段遮天,通天徹地之人,只不過太淡泊名利了,與世無爭,他們太低調了,因而,我們**宗在烽火帝國五大頂尖宗門之中,顯得一直都是不上不下的。蕭寒師兄為人勵精圖治,敢打敢拼,是霹靂火爆的脾氣,當蕭寒師兄執掌**宗大權之時,恐怕,我們**宗會直接壓制其他幾大宗門。”一名黃衣男子,連連笑道。
“對了,聽東方師兄說,蕭寒師兄今次,也是返回了**宗,要不然,我們找個時間,去拜訪蕭寒師兄。如何?”一名紅衣美婦道。
吳溪笑著搖頭道。“不可。今次蕭寒師兄回來,並不張揚,顯然是不想我們去滋擾,他也圖個清靜,我們不要貿然去攪了蕭寒師兄的雅興…再說,蕭寒師兄新婚…呵呵,我不說,你們都懂的。”
那紅衣美婦噗嗤一笑。“蕭寒師兄血氣方剛,這幾日,恐怕是…下不了床了哩……”
“哈哈哈哈哈……”
“對了,吳師兄,你對那阿醜師弟,也格外照顧,甚至於,還將你親自煉製的幾道傳訊靈符,也送給了阿醜師弟,看來,你是想透過阿醜師弟,攀上蕭寒師兄這高枝。我們**宗上上下下,也都知道,阿醜師弟與蕭寒師兄的關係,那是親如手足。”一名青衫男子,微微一笑。
吳溪並不否認。
就在這時…
“嗯?”
忽地,吳溪眉頭一掀,一張靈符從他軀體之中,冉冉升騰,下一刻,這張靈符被細細密密的真氣縈繞,一下子燃燒了起來。
在靈符燃燒的過程之中,一道衰弱的嗓音,就隨之響起,傳遞過來了一些語音訊息……
“吳師兄,小弟阿醜…吳師兄,說來慚愧,小弟家族遭遇到一些事情,有兩名不知來歷的真氣境,在小弟家族府邸之外,鬼鬼祟祟監視,小弟出去交涉,一言不合,他們將小弟打成重傷…還望吳師兄替小弟主持公道……這…也不知道小弟的兄弟蕭寒,有沒有返回宗門……”
……
“是阿醜師弟從他的家族,傳回來的訊息!居然被打傷了!哼!阿醜師弟,乃是我**宗真傳弟子,這也敢打?”
吳溪勃然大怒,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其他幾名真傳弟子,也是站了起來。
“吳師兄,看來,我們有必要去阿醜師弟的家族,炎火城邵家一趟,替阿醜師弟出頭了。兩名不知來歷的真氣境?有意思啊…真是有意思,這麼多年了,還沒有人在烽火帝國的地界,公然打傷我**宗真傳弟子。”一名黃衣真氣境,眼睛裡醞釀出來了濃濃的殺氣。“就算是其他四大宗門的真傳動手,也必須要拿個說法出來!”
“走吧。吳師兄。我們一起走一趟。”
“等等…”忽地。吳溪眼神一動。“阿醜師弟身上,有著許多療傷聖藥,一時片刻,他性命無虞。這樣…過幾個時辰,天色一亮,我就去蕭寒師兄的山峰,將這件事情,告訴蕭寒師兄。嘿嘿…蕭寒師兄的手段。我們都清楚,那是極為兇殘的,在妖俠選拔賽上,神擋殺神,而且連青龍妖皇都敢去獵殺,現在,有人打了他的兄弟,這……啊哈哈哈哈哈……這不是找死麼?”
……
**山脈。蕭寒的山峰。
清晨的第一縷曦光,爬上了山峰。
蕭寒慢吞吞的摸下了床。
床上,景煙雪與藍溪溶。早已經累癱了,如爛泥般軟在榻上。沉沉睡去。她們的嘴角,都浮現著痛與快樂並存的笑意。粉臉上,淚痕斑斑,也是幸福的淚水。
“昨晚我會不會太猛了…把她們都弄得…”蕭寒輕輕掀開被褥,就看見她們紅腫之處,心中微微掠過一抹歉然。
“讓她們多睡一會兒吧,”蕭寒蜻蜓點水般在兩女臉頰上輕輕一吻,而後活動了一下筋骨,走向屋外。
……
蕭寒坐在山峰一塊岩石之上,看著冉冉升騰的紅日。
有了昨晚與兩女的纏綿,蕭寒的心境,已然是十分平和,對於即將要去完成的必死任務,居然也有了一絲絲的信心,心靈之中,再度栽種下來必勝的滾滾信念!
“我一定不能夠死在妖都!為了我自己,也為了煙雪與溪溶…”蕭寒嘴角,扯出一抹淡笑,腦海中,也回憶起來了昨晚,兩女的痴纏和百般逢迎,以及那蝕骨**的快樂…
蕭寒放空心靈,完全沉浸在一種寧靜與充盈的快樂之中。
過了一會兒,蕭寒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