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氣場減弱,對自己的孩子很少會說超過十個字的話的巴迪摩一字一句地說:“你們的責任,不是任性,而是要儘快地使自己的力量達到極致,保護你們的僕人不受半點的傷害、維護薩羅格家族的地位。你們兩個人,都太令我失望。”
布林託和布魯很想反駁,但卻說不出話來,儘管父親撤去了一些壓迫,但仍是可怕的。更別說只達到末的布魯要在宮的父親面前說話會有多難了。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去想或者說他從來沒有意識到的。
“不要再讓你們的母親因為這種小事而浪費時間。”又說了一句,巴迪摩就不再開口了,而是盯著手腕上的表,計算時間。10分鍾,只能少,不能多。布林託和布魯好像被定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還是小書房裡,在母親身邊的甘伊氣色恢復了許多。他靜靜地坐在一旁聽母親說話,父親來了,那大哥去丹亞的事就是板上釘釘,絕對沒有轉圜的餘地。離開了主人,紐茵面對甘伊時多了幾分母親的溫柔。她挽著甘伊的手,臉上的笑帶著慈祥。
“小牧牧,你捨得離開小託託嗎?”
“不捨得。”牧野淡淡一笑,“但不捨得也要捨得。伯母,如果做薩羅格家的媳婦命中註定要與他愛的人分離,我也不會後悔。這是布林的責任,也是我作為薩羅格家族一份子的責任。”
孔秋附和地點點頭,他也做好準備了。
“你們都是好孩子。”紐茵抬手摸了摸牧野和孔秋的頭,然後眨眨眼睛:“不要讓主人知道哦,他會不高興的。”兩人笑笑,他們很理解。
紐茵輕嘆了口氣,說:“分開的日子很孤單、很痛苦、常常會因為思念而睡不著,但是……”口吻一轉,滿含甜蜜,“度過那段最難熬的日子後,你僅有的感覺便只有一個,那就是幸福,無法形容的被捧在手心裡、被珍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