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也能遇到一輛四輪的大馬車,現在幾乎每一個搞起來的家庭牧場,每家都有這麼一輛這麼四輪的大車。
大車的普及,一來是因為這東西使用成本低,不論是汽車還是托拉機都不是現在剛起步的小牧場主們購置的起的,而且大車這東西靠的馬拉,馬養的成本低啊。又不喝油又不燒汽的。
至於一般農村用的手扶拖拉機,在牯山這片兒已經沒了市場,這玩意兒耕地還成,用來玩牧場的活兒那就太扯淡了。
大車和挽馬成了鄉民們新的交通工具,這個情況越到鎮上就越為明顯。而且到了鎮子邊上,拉車的馬也就漸漸的五花八門起來,當然了一半都是國產的重挽馬,還有毛子產的重挽馬。少數阿爾登馬這樣的西方產馬,至於逼格最高的自然就是夏爾馬。這麼高的馬一出現,鎮上的人現在就會笑著來一句:有錢人!
那感覺就像是看到了一個人開著大奔和寶馬似的。
鎮子中心馬車是不能走的,別說馬車了,什麼車子都不能走,因為這邊是杜國豪這幫子貨劃定的步行街。
劃定了以後,也不是沒有不識相的認為自己有這權力把車開進去。但是沒被調教的到目前還沒一個,所以現在步行街就是步行街,看不到一輛車,甚至是小摩托都沒有。
到了鎮上,老盧這撥人就得繞著八邊形的‘環鎮公路’繞到練馬場去。
到了練馬場的門口。盧顯城這邊運草料的大車經過了登記,檢查等幾個環節,這才到了自家的馬房。
高仁聽說盧顯城來了,立刻從自己的辦公室裡走了過來。
和盧顯城打了個招呼之後,老頭就把自己的目光盯上了皮裡陽秋。
“這是馬麼?要不是這東西長這麼高我還以為看到了一頭豬!”墨西哥老頭看著肥頭大耳的皮裡陽秋一眼,扔下了這麼一句。
盧顯城笑了笑說道:“這傢伙活的就跟豬一樣,吃了睡睡了吃,這才養的這麼肥,他們都說這馬廢了,不過我覺得它還可以挽救!”說完伸手在皮裡陽秋的馬屁屁上拍了拍。
誰知道這一拍,尷尬的事情發生了,皮裡陽秋這貨直接就這麼前蹄往下一跪,很快的躺到了地上,懶洋洋的打了一個響鼻,就這麼舒服的開始閉目養神來起。
“鄭!鄭!”墨西哥老頭一看這還得了,立刻大聲的喊了起來。
很快就有一個小夥子跑了過來,盧顯城一看自己還認識,正是自己這邊的實習練馬師仇剛。
看到仇剛跑了過來,高仁立刻伸手一指:“把它給我拉到外面去,帶著它繞圈兒,拿著長鞭讓它繞!”
聽這話,老盧就知道,皮裡陽秋這貨以後的日子絕不會有牧場過的這麼舒坦了。
望著仇剛拽著懶洋洋的皮裡陽秋離開,盧顯城問道:“他們都回來了?”。
“基礎的東西已經完成了,兩人的成績都很棒,前面讓他們吃了不少的苦頭,他們該知道這份工作並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高仁對於仇剛和顧長河的表現就目前來說還是非常滿意的。
說到了這裡又道:“我準備讓顧長河主騎刨皮刀”。
聽高仁這麼一說,盧顯城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個不太好吧,你知道我動刨皮刀可是給予了很大的希望,你也知道它的潛力了吧”。
最新的一場短途排位賽,刨皮刀的成績已經上升到了總成績的第四名,下一場短途大賽是穩穩的要佔據了一個名額的。
對於自己這麼看中的一匹馬,盧顯城覺得拿個一場比賽都沒有參加過的新手騎手來騎,總覺得這味道有點兒不對啊。
誰知道高仁說道:“誰騎它已經沒有多大的區別,它現在喜歡領跑,而且它的性格就是大放型馬,騎手只要稍微在前期控制一下它的速度,讓它能保留一下最後衝刺的體力就好了,技術要求低,正好適合顧長河這樣的年青騎師”。
聽到高仁這麼一說,盧顯城也就不再爭辯什麼:“ok!按著你的來!”。
談完了自己的馬,盧顯城又對著高仁問起了金玉滿堂的情況。
高仁於是帶著盧顯城從草料倉庫往馬廄裡面走。
這裡的馬廄可比牧場的大馬廄可高階多了,整個馬廄是全木製的,在木料的處理上也花了相當多的功夫,至於打掃就更不用說了,隨便伸手往馬廄的牆上一摸,手上幾乎就摸不到什麼灰塵。
如果說賽馬場的馬廄是四星級的話,盧顯城這個馬廄的級別就是帆船酒店,人一進去的時候跟本聞不出什麼馬尿糞的味道,只有淡淡的那種牧草香氣,每一個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