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顯城看著被人圍著的馬問道:“怎麼要賣?”。
“速度太慢了,不賣它幹什麼啊”嚴宜平看了看自家的馬說道,這匹馬花了他將近四百萬,原本想著這實力到了牯山這邊怎麼說也能進個決賽前三名,就算是拿不到第三,跑個第四第五,離第一個馬身也不算丟臉。
誰知道到了賽場上這麼一跑,半決賽就****了下來,而且離第一名直接就是六個馬身的差距,可以說是一沓糊塗,要是換到了福省,嚴宜平都能直接一刀下去宰了這破馬。
對於嚴宜平來,買一匹純血馬玩,那就是為了要的一個面兒,現在不光是不能給自己長臉還要給自己丟臉,那這馬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連帶回去的心思都沒有了,直接在這裡開賣,幾百萬的馬現在只叫價十萬塊。
可惜的是,就算是十萬一圈圍著的人還不願意出價。
這就是純血馬市場的殘酷性,一匹馬在沒有證明自己的時候,靠的是長相血統來定自己的身價,但是一但不能在賽道上證明自己的時候,什麼長想,什麼血統都成一紙空文,別說是幾百萬美元的馬,就算是千萬美元的馬最後變一文不值的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
望了望場中的馬,盧顯城笑著搖了搖頭,小聲的側著腦袋說道:“這些人買不起的!”。
嚴宜平嘆了口氣,沒有接話。
他自然知道這幫圍在四周的泥腿子們出不起十萬,別說十萬了,連一萬都不出起。不是說這裡沒人買不起這馬,是買的起的看不上,看的上的買不起。
雖說是第一次來牯山賽馬,但是嚴宜平決定只要牯山以後有比賽,那自己就一定要來,而且親自帶著馬匹來。現在在心底嚴宜平已經決心,回去之後馬上去紐西蘭挑一匹好馬,這一次一定要亮相十月三號的牯山杯,而且要鎖定前三名。
嚴宜平是個生意人,雖說起家的時候幹過點兒灰暗事情,但是不妨礙他的眼光,沒有眼光還有創勁兒他也走不到這一步,沒人可以小看他的商業嗅覺。
經過這些天的比賽之後,嚴宜平就發現了,牯山的賽馬已經不是簡單的賽馬了,嚴宜平已經聞到了其中的所隱藏的商業利益,只要賽馬會能辦下去,甚至是保證顏面上的公正,這裡的‘錢途’一片光明。
想想看幾百位名省來的有錢人聚在一起,談的怎麼可能光是賽馬,聊的也不再僅僅是勝負,這裡談的將會不光是生意,還有人脈!這東西不是僅僅用錢可以衡量的。
在賽馬會,又有什麼比一匹好馬更適合拿來做名片的?
嚴宜平腦子把利益關係過了一下,張口對著自己的練馬師說道:“這麼著吧,也別這麼降了,讓大家喊價吧,價高者得!從五百開始”
練馬師聽了說道:“各位,咱們換個方法,我喊一個底價,誰出的價高誰得,成不成?底價五百塊,還有沒有人加的?”
“六百!”
“七百!”
“一千!”
…………
幾百萬的純血馬很快加到了兩千塊,到了兩千年以上這價就有點兒扯了。
“二千一百零五毛!”
“二千一百零一塊!”
一聽這幫子傢伙五毛五毛的加,練馬師立刻說道:“哪有五毛五毛加的,一塊最少一百塊!”。
盧顯城站在旁邊笑眯眯的看著拍賣,雖說幾百萬的馬一下子變成了兩千多,但是盧顯城一點兒也沒有興趣買,這樣的馬就算是白送自己,自己還嫌它費草料呢。
嚴宜平一看叫到了二千一百就上不去了,張口說道:“大家現在也別叫了,等下午的時候,五點半有興趣的大家帶上錢來!要知道這馬我買的時候可花了幾百萬的,幾毛幾毛的加價,你們也太扯了一點兒了”。
一聽說下午再賣,盧顯城就和嚴宜平道了別,帶著梅沁蕊擠了條道離開了這裡。
“上百萬的馬就這麼被買去犁田了?”梅沁蕊出了人群,不由的往後望了一眼,現在已經看不到那匹高大的純血馬了,可是她的心中還有點兒不是滋味。
盧顯城說道:“要是能犁田到好了,純血馬除了上賽道,或者做簡單的乘騎之外,幹什麼活兒都不太行,它們太容易受傷了,要不怎麼叫玻璃馬呢,我估計這馬一但落入這幫莊戶人家手中,能活兩年都算是個奇蹟了”。
“那怎麼辦?”梅沁蕊順口問了一句。
“涼拌!”盧顯城笑著說道:“要知道在日本賽馬會,一輩子沒有勝出過一場的馬,直接等街他的下場就是安樂死的,因為它對於馬主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