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必要去向學生會請假吧,“我有向班主任請假啊。”她小聲地辯解道。他來她家該不會只是為了問這件事吧。
“還說!”他站起身來,一把掐住她的臉頰,“誰規定你可以只向班主任請假而不向學生會請假的?”
痛啊!她好歹也是病人吧,他居然還在捏她,雖然沒有敲她爆栗子,但是捏臉皮同樣痛。她的臉等會不知道會不會留下淤青,“我……我……我……”她掙扎著往後退,想要逃開他的魔爪。
“我什麼我!”他繼續捏著她的臉,顯然不打算馬上放過她。
為什麼他在她生病的時候都不放過她。陸理香努力地想擺出一個笑臉,奈何臉皮被捏著,很難做出此高難度的動作,“那個,學長,你來我家一定很口渴吧,我去廚房給你倒杯水吧。”她找著理由想先閃人。早知道他會來訪,她就當做家中無人不開門了。
“不必。”簡單兩字,使得理由不成立。
“那我口渴總行了吧,阿嚏!”又打出了一個噴嚏,陸理香抽著紙巾擦著。她覺得她自己整個一個布娃娃,任他搓揉捏扁。不知道現在這個樣子,她可不可以去警察局告他非禮。
她好歹也是個女生耶,他怎麼可以這樣毫無顧忌地對她動手動腳呢?更要命的是,她居然完全沒有反抗的勇氣,簡單地就向惡勢力屈服了。
嗚嗚嗚,想想都傷心,老爸老媽要生她的時候好歹多製造點“膽子”再生下她啊。不知道現在這樣是遺傳了誰的。
“你要喝水?”司馬熾盯著陸理香。她現在的表情怎麼看都像是要去避難而非喝水,“我長得很可怕?”他猛然地俯下身子,把臉湊近她問道。一想到她可能怕他,讓他胸口中一股悶氣油然而生。
大——特寫!咕嚕!陸理香吞嚥著口水。長長的睫毛,覆蓋著深邃的眼眸。他的眼,並非是黑如子夜,而是像貓眼那樣,呈現著琥珀色的瑰麗。很美的一張臉,而她也一直知道他的臉精緻得可以讓女人都自嘆不如。像他這類的男人,彷彿生來就是打擊女人自信心的。
“沒啊。”她費勁地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