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再久,也與她無關啊。
大概是因為老是遇見他吧,所以習慣了他的存在,所以也會想著他的事情。
深深地吸了口氣,陸理香爬下床走到窗臺邊,把窗戶開啟透著氣。既然睡不著,那就看會兒星星吧,也許看著看著,她就會想睡了……
她是睡著了,不過卻忘記關窗戶。
“阿嚏!”第N個噴嚏響起在早飯的餐桌上,陸理香抽著面巾紙擦拭著鼻涕。感冒來得太突然,讓她從起床打噴嚏打到現在。
從小到大,對於生病,要不就不來,要來就病來如山倒。而且絕對會倒得她一塌糊塗,別人扶都扶不住。
“阿嚏!”又是一個噴嚏,她隨手再抽起了一張紙巾。
“香香,你不要緊吧。”陸母擔憂地看著女兒。雖然只是感冒,但依照香香現在的情況來看,似乎不太樂觀。
“應該……沒什麼吧。”陸理香擦著鼻涕道。頭似乎有些暈暈的,是昨天晚上沒睡夠的反應嗎?
一隻手按在了陸理香的額上,寬大的手掌,是父親的氣息,“香香,你怎麼發燒了?”陸父詢問著女兒道。
發燒?她有嗎?
“天啊,香香,你發燒了怎麼不和媽說一聲,有吃過藥嗎?”陸母顯然吃了一驚,站起身子走到了女兒身邊。
“還沒,吃了早飯後,我把藥拿到學校裡再吃好了,阿嚏!”噴嚏看起來沒有中斷的跡象。
“還去什麼學校,先把病弄好了再去學校。”陸母急急地翻出醫藥箱,找出溫度計放進了陸理香的口中。
“唔……媽,我還要去學校上課啊。”舌頭下壓著溫度計,陸理香含糊不清地說著。只是個感冒,老媽是不是弄得太誇張了點?
“等會我會去你學校幫你請假的。溫度量好了就趕緊把感冒藥和退燒藥吃了,再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覺知道嗎?”陸母摸著女兒的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每次感冒起來都會比較嚴重。”
嘴裡含著溫度計,她很難說話。
“聽到了沒?”陸母低頭問著。
陸理香認命地點了兩下頭,感冒時期到來,看來她要在家待上幾天了。
學生會辦公室。
“香香好像好幾天都沒來了。”蹺著二郎腿,狄彥悠閒地窩在沙發中,發表著自己的最新發現。算起來該有三四天了,學生會的辦公室裡都沒有出現理應出現的人,間接導致了衛生狀況變差。
“你是因為垃圾多了的緣故吧。”從書櫃裡抽出了一本厚厚的原文書,葉文皇一針見血地說道。學生會里的垃圾有大半都是狄彥製造出來的,現在沒人打掃自然又迴歸到了以前的狀況。
可愛的娃娃臉微微一皺,狄彥嘆了口氣,“好吧,我承認我的垃圾是多了點。”誰叫他沒有動手整理的習慣呢,“果然還是有女孩子的好啊。”他不無感嘆地說道,也許他可以考慮讓小豬妹來學生會幫一下忙,動手打掃一下。
“是嗎?”葉文皇微一挑眉,轉頭瞥著正在書寫中的司馬熾,“熾,你不擔心嗎?陸學妹似乎好幾天沒來了。”
手中的筆猛然地停下來,司馬熾抬眼望著葉文皇,“我為什麼要擔心?”該死的蠢女人,居然膽敢好幾天不來學生會,他非捶死她不可。
“我以為你會在乎呢。”葉文皇笑得別有含意。陸理香突然不來,最在意的該是熾才是吧。
“不會。”他死鴨子硬嘴,拒絕承認。他怎麼可能會在乎她?!她不來,他頂多只是有一點不舒服而已。
“那看來就算是陸理香生病也無所謂嘍?”從檔案夾中抽出一張病假條,赫泉抬起手指彈到了司馬熾的面前。
“生病?”司馬熾瞥了眼桌面上的病假條。
“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理由是感冒發燒,似乎頗為嚴重。”赫泉有意思地觀察著司馬熾的表情。因為閒來無事,所以他便很“好心”地去調查了一下陸理香,然後從她的班主任那裡拿到了這張病假條。
“那個白痴。”一聲低咒從司馬熾的嘴裡溢位,讓赫泉滿意一笑。
“我看我們學生會是不是該抽個時間去看看學妹,畢竟她也為我們學生會出過力。”赫泉手指敲著桌面,眼睛卻繼續盯著司馬熾。
狄彥晃了晃腦袋,好笑地看著赫泉,“我們學生會長什麼時候那麼關心同學了?”真是難得,平時沒見赫泉那麼好心過。
“用不著我關心,自然會有人關心。”嘴角勾起了一絲媚然的笑意,赫泉無意外地看著高大的身子從椅子上站起,疾步地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