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還不離開匯靈臺。”
“一靈脈?”那掌教似乎想起什麼來,“吳長老,你剛說的那小子是一靈脈的靈脈者?可是十天前那個被太乙門女弟子趙雨晴追殺的那個?”
“回稟掌教,您說的一點不錯,就是他,易小天。”
那掌教點了點頭,道:“記得之前本座就聽云溪峰的真傳弟子凌霄子說過,易小天這小子雖然只修煉出了一靈脈,但是頗有膽色,很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更難得的是,這小子,年紀輕輕,卻很有見地,一針見血地指出我飛昇門積弱多年的癥結……思維僵化,一味迷信前人,不思進取創新,仔細想想,頗有幾分道理啊。”
那吳長老點頭稱是。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稟告掌教,以我看,那小子不過是危言聳聽罷了,他才區區一個一靈脈的靈脈者,就大放厥詞,他若真有什麼能耐,為何還被太乙門的女弟子追得若喪家之犬?”
緊接著,又一個聲音傳來:“沒錯,這小子天生就是個惹是生非的主,這才來我飛昇門幾天,就連番生事?不但跟同門不和,而且害得我們一名外門弟子殞命役鬼宗,差點釀起我們與役鬼宗再度拼鬥的大禍,掌教,此子實為不祥之人,宜早日逐出門派,當然,最好還是扭送太乙門,趁早化解可能爆發的危機……”
“裘長老,赫長老,你們說的話也太言過其實了吧?”吳長老的目光落在那一唱一和的兩人身上,氣憤難平,“據我們的調查,根本就不是那易小天主動惹是生非,全是劉坤那一夥人挑起,證據確鑿。至於那名外門弟子殞命役鬼宗,分明是他受劉坤收買而追殺易小天,才慘遭不幸,怎麼能怪到易小天頭上?還有,掌教於十日前就已蓋棺定論,絕不因為畏懼太乙門強勢而屈服,拿易小天來換取我飛昇門的苟且偷安,如今你二人舊事重提,居心何在?”
那裘長老和赫長老二人正要反駁,那掌教不耐煩擺手道:“夠了,本座一言九鼎,這事就這麼決定了,今後不允許任何人再編排那易小天的不是。實話告訴你們,這不僅是本座的意思,也是太上長老他老人家的意思。”
太上長老的意思?
那裘長老和赫長老均是一愣,對視一眼,心裡均不約而同冒起同一個念頭:怪不得十天前,原本同意將易小天扭送太乙門的掌教,中途接到通知離場後回來,竟然來了個態度大轉彎,堅決否決了原來的提議,看來,他中途離場,應該是受命去見太上長老了。
太上長老,正是飛昇門的上一任掌教,當今掌教的師父。
自其踏入法力境巔峰後,這位前掌教便從掌教大位卸任,一直閉關修煉,不問世事,全力衝擊更高境界的聖力境,想不到如今過去了上百年後,就在很多門內弟子快要忘記這麼一個人的存在時,想不到他竟然又出現了。
“既然太上長老發話了,那我們也就沒什麼話說了。”裘長老和赫長老立即表態。
這番話,擺明他們兩人是聽太上長老的諭令,而不是掌教。
那掌教能坐到如今位置,豈是易與之輩,當下就聽出了話外音,重重地冷哼了一聲,但沒有繼續發作,反而給那吳長老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跟著他往一邊無人處而去。
停下來後,那掌教對那吳長老低聲道:“吳長老,繼續讓你的弟子凌霄子多多照拂那易小天,既然太上長老如此看重此子,必然有他的道理。”
那吳長老點頭稱是,又問:“不知掌教是否打算見見那小子?若是需要,我去安排一下。”
“暫時還不需要!”那掌教斷然否決,“太上長老曾交代,易小天此子,天生命犯煞星,但每每都能化險為夷,我們要做的,就是順其自然,不能橫加干預,把握得好了,說不定便是我們飛昇門崛起的契機。”
“是。”吳長老恭聲點頭,忽然想起一事,道:“掌教,老身有一事稟報,還是有關易小天的。”
“說。”
“三日之後,易小天和金頂峰的金凡宇之間,將會在天命臺展開一場生死決鬥。”
“什麼?”掌教的眉頭一挑,十分驚訝。
……
此時此刻,易小天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飛昇門高層談論的焦點,在禮儀長老宣佈時辰到的那一刻,停止研究,長身而起,走下匯靈高臺。
“所有人都聽好了,成功開靈的人去禮儀弟子那邊,領取代表外門弟子身份的靈袍、靈牌等一應物品,至於剩下還沒有開靈成功的人,你們將成為本門的靈徒,雖然這是本門最低一級的身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