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4)

按照常理說,正常的天氣變化是不可能如此詭譎而迅速的,這是陰陽平衡被極大破壞導致的警告。

想到這裡,看著這奇景,我心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夏家遇惡鬼襲擊了。

而才這麼想著,我又聽見走廊上傳來了人的慘叫。輕輕開啟門縫往外看,卻見地上躺著一個傭人,她已經昏死過去。而她身後站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身體非常輕,輕得甚至連腳尖都不著地。這麼說來這玩意兒也應該不是人了,況且她身上那股才從墳堆裡爬出來的惡臭,我一聞就曉得是什麼了。

鬼?

而也就在這時,站在走廊上的那個披頭散髮的女鬼也沒往其他地方去,慢悠悠地轉了個身,看向了我這裡。兀然間,一張猙獰的臉出現在我眼前,那幽幽的眼,青色的臉,一看就是溺死的冤鬼。只是奇怪,這裡是山,哪裡來的水鬼?

我正狐疑著,突然,那鬼趴到了地上了,迅速地朝著我爬了過來,猶如一條水蛇,弄得地面都黏糊糊溼嗒嗒的。我倒不害怕,只是覺得厭惡,隨即關上門,但是就在下一秒,“噌”地一下,那女人穿過了門鑽到了我眼前,極近地,死死地盯著我,眼球裡的血絲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好冤枉啊……我好冤枉……”

她哭喊著,猙獰地抓著我道。而我看了她幾秒,道

“你冤枉關我屁事?”

這話激怒了女鬼,她張開大口就要咬我,而我給了她一拳頭後,抓著那隻企圖從我身後挖出我心臟的手,將她甩了出去。女鬼顯然為此感到了極度的意外,驚駭下用長髮纏住了我的身體,腦袋和脖子歪斜到了幾乎九十度。

“我是這麼死的,你看,頭髮纏住了岩石縫隙,在河裡活活溺死的。好冷啊……脖子好疼啊。”

她這樣絮絮叨叨著哭喪著嗓子道,好像和我訴說又好像和我索命。而就在她的腦袋開始扭成一百度的時候,我的血魔槍頂住了她的額頭。

“既然這麼痛苦,你就趕快去投胎吧。”

話落,“砰”地一聲,女人的腦袋鮮血四溢。她難以置信地瞧著我,尖聲大叫著,同時身體開始和陀螺一樣極速地扭曲旋轉,冒煙,著火。但是我不想她在這裡吵夏川睡覺,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拖到門口,然後一腳將她踹出房間,關上了門。她就這樣在走廊裡顫抖著,痙攣著,化成了血水。

可誰想,就在處理完她以為沒事後,我才回頭,卻又見夏川的床頭吊著一個小孩。

夏川的床頂有一處固定用於懸掛蚊帳的地方。就在那樣一個小鉤子上現在掛了一條破舊的繩子,繩子拉了一圈套,小孩把自己的腦袋放在了裡頭。說起來,平常時候,這樣一個鉤子是無法承受一個小孩的重量的,這除了是那些阿物外還能是什麼呢?

而一時,吊在繩子上的小孩見我走進來了,斜著眼看著我,在他眼角紅色的血滑落到嘴邊的時候,他笑了起來。並且用一種寒得好似要從人的面板縫隙裡鑽進去一般的嗓音輕輕地道

“大姐姐,上吊很好玩的,你也來麼?”

“……”

而我看著他,不自覺地捂上了自己的鼻子。

……好臭。

是的,一般吊死鬼的身上都會有一種很深的臭味。尤其是吊著他的那根繩子。

曾經有這麼一種說法,吊死鬼用的都是上一個在此地吊死過的人用的繩子。最開始那根是哪裡來的沒有人知道,但是但凡吊死鬼要害人了就會將自己的繩子給別人,讓他把自己的頭套進去,那人就不知不覺地上了圈套,就吊死了。而這之後,這根繩子會被一代一代地傳下去,因為沾滿了人血所以發出的味道奇臭無比。

隨著屋子外的喊聲越來越大,而惡鬼出不窮,我開始意料到發生了什麼問題——會不會夏家防鬼的法陣被人破解了。

這麼想著,我看著床頭綁著脖子盪鞦韆的小孩道:“看你年紀小,自己滾吧。否則就和走廊裡那個一個下場。”

聽了我的話,這小鬼眼裡一狠,突然一低頭,伸長了舌頭要纏住夏川的脖子,然而還沒等他碰到夏川的一根頭髮,他已經被一股力量撞出了房間的牆體。那吊著他的繩子迅速消失,隨後他則在外頭的空氣中淒厲尖叫著燃燒成了灰。

我的火量是很強悍的,這隻小鬼飛出去後燒得和孔明燈一樣,也正好照亮了院子。站到夏川身邊,那裡正好有一個窗戶,我便透著窗戶往外瞧,只見這空曠的前院和後院都亂哄哄地站滿了人。每個人都顯得很驚恐,抓著身邊的人亂喊亂叫。其間有些人手裡拿著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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