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效果。而且剛才儀器觀測出少爺體內微量的內出血,生命雖然不會有太大危險,但是這個月可能都要躺在床上了。”
聽了這個,我心猶如被人掐著一小塊肉狠狠地揪了一樣。
“內出血?他也沒受重傷。”
“醫生說昨天少爺也沒休息好,身體為此受到了影響。而且這其實對少爺是常態了,少爺的身體不受傷出血是常有的事情。過去也是,少爺小時候基本都是在病床上度過。這一年半來能夠自由地行走很不錯了。可還是太勉強自己了。躺一陣子應該會好點。只是我有點擔心,少爺一病重,通常心情就會很不好。喜歡把自己關在屋子裡。”
“……”
我簡直覺得情況糟糕透了。夏川的身體狀況真是說變就變,再想起自己剛才那樣對他大喝小叫的,我心裡很愧疚。是不是因為說了那些話他的病情才受到影響的?現在聽見安迪說的這麼嚴重,我更是心亂如麻,腦海裡空白起來。
“那現在怎麼辦?”
“不曉得。”
“不曉得?!”
“少爺的病,只能忍著的。”
其實我能看出安迪說這些話不是不負責任,他眼裡對夏川充滿了擔心,這些看來是他最無奈的回答。
而才說著,房間裡突然傳來了醫生的聲音,而不及那裡多說一句,突然間我聽見夏川醒了。
“怎麼藥沒有用麼?”
“不可能,這個劑量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話才說完,夏川的痛喊傳入了我耳中,我緊忙跑進房間裡。
先前因為他原來住的地方死了人,安迪為夏川另外選了一處屋子。比過去寬敞了很多,隔音效果也特別好,然而夏川痛苦的呻吟聲卻這樣清晰,我大為震驚。
“夏川。”
才進門,卻見屋內比我想的更亂。不知道怎麼地,夏川顯得非常痛,痛苦得甚至沒有辦法冷靜下來。他抓著床沿掙扎著要爬起來,而兩�